—
“那你现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上课了。”林绣一遍帮你盖上被子,一遍轻声细语地说。医务室里有单独休息的床位,以供平常需要床的同学们休息。平时来这里午休的同学比较多,不过现在这个时间段医务室是没有人的。
你把手枕在自己的头下面,低声应了一句,苍白的脸上没有什么红晕,纤长的睫毛随着眼睑的微动而颤抖,纤弱的气质从周围蓬勃而出,让人不自觉产生怜惜之情。林绣把床边上的帘子拉的严严实实,外边只能隐约看到里面有一个蜷缩起来的身影。
因此在林绣走后不久,萧风疏轻手轻走地走进了医务室,似乎是怕吵醒了谁。他定定地站在被叁面环抱的帘子包围的单人床,里边的人像是睡的不好,一直翻转着身体。萧风疏修长的手指攀上布帘,他在布料劣质的帘子上停顿了很久才用大力蒋帘子全部撩开,挂钩滑过铁杆形成的摩擦声似乎吵到了里边睡的不是很安稳的人,你用手撩了一下掉在颊边的头发。
阳光从窗户里隙进来,萧风疏背对着阳光,他整个人挡住了所有的光明,单人床被他一个人遮挡住,他低着头,看着床上纤瘦的少女。
瘦了,他想。
他单膝跪在了床尾,俯下身体,像一只爬行动物一样用四肢爬向那边处于睡梦中的猎物。
他的手摸进单薄的被子中,一下子就摸到了少女骨节分明的脚踝,他的大拇指在脚踝凹陷的地方大力地摩擦了一下,然后勾下了薄袜。然后手掌抓住了整只脚。
浅眠中的你很快被外界的干扰吵醒,这种诡异的摩挲让你的身体开启了自动保护措施而弹动了两下。你睁开眼睛的那刻就用余光看到了床尾的人,这种惊吓堪比恐怖片,你一下子从萧风疏的禁锢中挣脱出来,快速地窜到了床头,你的手撑着床头的铁栏杆,吓醒的滋味不好受,脑中一片眩晕。
“陆陆…陆陆…”®ǒǔщ℮ńńρ.м℮(rouwennp.me)
你:“叫魂啊你?”
萧风疏:“你醒了。”
“拜你所赐。”
“那么,”他笑着说,“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了吗?”故意压低的声音显出暧昧来,他单手将身后的帘子给拉好了,瞬间单人床上又陷入了黑暗。
你光着一只脚想要跳下床去,“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了,我也没有任何兴趣和你玩游戏。”但还未跳下去,就被突然爆发的萧风疏给压制在床头,你的双手被他单手拎在了头顶,萧风疏露出一个笑,俊气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几分邪气,在他这张阳光开朗的脸上显得不伦不类,萧风疏亲昵地把脸靠在你的脖子处,你被迫仰着头,踹了两下脚又被萧风疏压制。
他像小狗撒娇一样蹭了两下,“陆陆,骗人是不对的。”
“不过我不在乎陆陆骗不骗我,真的假的都没有关系。只要陆陆一直在我身边就好了。”
“松开。”你咬着牙说。
萧风疏从喉头发出的笑声有种阴冷潮湿感,让人感觉到不适。
“松开?松开你就会跑掉,跑到我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我才不要,陆陆,我要你一辈子都待在我的身边。永远、永远、永远不能离开。没有人能把你抢走。”
你抬起手按在他的脸上。
“我让你松开。”
他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这句话就像一个引子一样点爆了他仅剩不多的耐心,他将你的手指含入口中,纤细的手指被湿软的舌头舔舐得忍不住蜷起来,你倒是没有做出什么将手指伸进他的喉头这种会演绎成血腥恐怖片的事情。他连指缝都没有放过,他舔舐的动作还格外认真,津津有味像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
你的脸上浮起潮红,和萧风疏的亲密并不算少,他也知道如何挑逗你的敏感点。
虽然双颊是潮红的,但无论是眼神还是表情都带着不耐烦。
男女之间的差别在这种可以说是暴力事件的事情上总会被无限制的放大。这点在陆雨空那里你已经吃过教训了。但是萧风疏打扰你睡觉还是让人生气。
“你吵醒我睡觉就是想和我做爱?”
他吐出你的手指,手指上黏黏糊糊湿漉漉的感觉让你忍不住在床单上蹭了两下,后知后觉想起这是医务室的床单,“这里是半公共场合。”
他的脸凑到你面前,有一下没一下啄着你的嘴唇,“我知道,我锁门了,床单我也会换。自己张开腿好不好?”他嘴上是这么说,但也知道你不会这么乖乖地配合他。所以一只手摸到了大腿处打开了腿根,校裤被他轻而易举地脱下,他揉捏了一下大腿根部的软肉,“好软。”
“陆陆好软啊,全身上下都是软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的手从大腿移到了小腹再将校服撩到了胸衣的上面,柔嫩的细乳被他的手掌包裹,但他在乳团上停留的时间并不久,一会儿就又往上面走了,他的手最后停在了你的心脏处,他的脸贴在你的小腹处,小腹随着呼吸的频率起起伏伏,他用力地按在心脏处,“唯独这里,硬的过分。”
你垂眸,掀开他的手,“废话真多。”
你向来不喜欢在撕破脸皮以后打温情牌,都知道是假的了,憎恨才是真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