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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风疏的家比你想象中的大好多,足足两百平,目前只有他一个人住。
你也没有东张西望,跟着萧风疏换了拖鞋进去,将书包放在了玄关处,你问:“不是说有阿姨吗?”
“阿姨只有做饭的时候回来。但我今天让她不要来了。”
你也没有问他原因,他拉着你的手进了他的房间。他的房间在采光最好的那间,正直正午,冬日的阳光不减刺眼,萧风疏拉上了窗帘,顿时整个房间被黑暗包裹。
“你先在这儿坐会儿,我帮你去倒杯水。”他现在倒是做足了主人的模样。
你本来想说你的书包里带了水杯,但萧风疏去的匆忙。你坐在他书桌前的椅子上面,环视整个房间,干净整洁,柜子上面摆着他的奖状奖牌,还有几个漫O、DO的手办,连被子都迭的方方正正的。
书桌上正中间是一台笔记本,以抬弄了一下笔记本,却在下面发现了一张纸。
你的好奇心倒不是特别重,但你依旧将那张纸抽了出来。A4纸上面写满了你的名字,从陆卷月到卷卷到月月的,眼花缭乱,陆卷月这叁个字将整张A4纸挤得满满当当,从这中间像是蛛丝辐射出去,有几个名字写得特别用力,纸的反面都印出了痕迹;字迹有潦草的整洁的,各式各样。
你皱着眉翻弄两下,这张纸的视觉冲击实在是大,而且字迹明显就是萧风疏的。
你忍着恶心将纸重新放回了笔记本底下,原本还算轻松的心情现在变得焦躁,你频频看向门口,萧风疏倒了杯水快倒了五分钟了。
萧风疏拿出矿泉水倒在了窄口玻璃杯中,无色的水液在玻璃杯中缓缓上升,他又从厨房的柜子当中拿出了一个透明的小密封袋,密封袋里装着的是几粒白色的药,他从中拿出一颗,投入了那杯水中。药粒遇到水开始溶解,在水中起了细小的气泡,萧风疏在等待的过程中打开了微信,通讯录处出现了一个大红色的刺眼的一。
点进去看是一个有着纯黑头像的人,理由只写了叁个字,陆雨空。
萧风疏记得这个名字,在那次英语演讲竞赛中他牢牢地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