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阳光偏移让门外射入室内的光线发生了变化,琉璃顶的光减弱,袁彦卿身体缓缓倒在她软软的身体上,阳物从她的体内滑出,小穴外的肉瓣红肿不堪,灌入身体的白灼咕嘟嘟喷涌出来。
可怜的沐之萍身体还在被束缚着。
不知休息了多久,醒来时已经被回到了书房外。
“不要碰我……哥哥……你在哪……”梦中她哭喊着惊醒。
“四姑娘做噩梦了?”
是那晚送二哥回来的侍从,他叫什么来着了?沐之萍愣了一下,昨天穿的衣服不知道被谁换下来了。
“为什么是你?男的……滚出去!”她推开了莫凌心。
“四姑娘你怎么了?。”
“你、你还不出去?”沐之萍鼻子一酸开始抽泣。
糟糕把她惹哭了,莫凌心自责的离开了,阁里只有侍从没有丫鬟,一定是四姑娘嫌自己是个男人手笨,听说四姑娘喜欢吃城郊的的桂花糕不如明日买一些来赔罪。
泪水止不住的留下来,“不行,哥哥不能保护我一辈子,我要找那个人算账!”
她刚跳下床就感觉下体的软肉在摩擦,每走一步都在提醒她初次的阵痛。
“去死吧!”她冲进对面的库房,袁彦卿披着一件白色单衣正正地坐在床上调息,“你还有脸住在这?”
沐之萍拔起他挂在床边的短剑,将剑锋抵在他的胸口。
“咳、是你……对不起,是我大意了,竟酿下大错。”
“我们是怎么从那里出来的?”
“当然是,我背你出来的。”
“没有人看到?”
“没有,我保证。琉璃异光在夜晚消失后我才恢复意识,好像进入了无尽的深渊,看到你就躺在我身下。”
“清理现场也算是我的长项,四姑娘可以放心。”他竟然露出了一个自豪的表情。
“借口!为什么我没有失去心智,你是故意的想对我、对我……”锋利的剑尖没入了他壮实的胸口,男人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异常的平静。
“你把我搬回书房后没有别人看到?”
“没有,我保证,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他说得很小声。
“袁大人,你到底在调查沐家的什么事?”
袁彦卿叹气“吾只听从于皇命,姑娘的疑问我无可奉告。”
“那你拿命赔我吧。”袁彦卿也不知道这柔弱女子哪里来的胆子,真的毫不留情将剑刺入他的左胸,他吃痛用手握紧剑刃令她无法再用力刺入半分,血液顺着手臂滑落染红了他的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