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宥言点头:“所以我要心安理得的使用他们,榨干他们的剩余价值,今晚就开直播,剥皮抽筋,肢解他们!”
尚鹤寅揉揉太阳穴:“不要肢解,不要抽筋,那样太血腥了,肯定会被锁频道的。”
从宥言脑中的电灯泡瞬间亮起:“哦哦哦!那咱们搞个教大家炮制木乃伊的一百种方法,好不好?”
尚鹤寅很想撬开从宥言的小脑壳,看看里面的构造,怎么绕来绕去,想的都是血淋淋的直播,就不能做一些正能量满满的视频么?
从宥言望着窗外的绿植,嘟囔着:“也不晓得老头子得了什么病,怎么忽然间就昏迷不醒了。有病找医生,有事找警察啊,找我们做什么?”
尚鹤寅打着方向灯,跟门卫点点头,等栅栏开启时,轻轻说了一句:“我听二奶奶说的症状,很有点当初我中了寒香煞的样子。”
“寒香煞?!”从宥言来了精神,“那倒是值得我跑一趟的。”
将吉普车开进花园时,路过一辆有标识的私家车,就停在花墙边,“王家的车子?他们也来了?”尚鹤寅瞟了一眼,突然想起一件事。
“小从,一年前,省里有个正厅的位子空出来了,王家和李家都有意争夺,原本王家的胜算更多一些,谁知道,王家老爷子忽然就得病了,那位子便到了李家手里。王老爷子病得很突然,很蹊跷。”
“蹊跷在那里?”
“王老爷子身体康健并无三高,可医生说是他得了突发性脑淤血,抢救回来后,口歪眼斜的,再也说不了话了。”
尚鹤寅停稳车,继续说道:“因为他是爷爷的好友,我去看望过,王老爷子哪怕半身不遂,淌着口水,还在凝望屋里的一副别人送来的卷轴古画!”
从宥言摸着下巴,笑了:“古画?是真迹吗?若有人故意投其所好,那也是他自找的。”
“是啊。”尚鹤寅摇摇头:“一开始觉得是王老运气不好,现在想想,巧成这样,就觉得不正常了。”
从宥言微笑:“左右少不了下毒这一招。”
说话间,车已停到正门前。
尚鹤寅望着主宅里走出的白发管事,忧心忡忡地叹了一口气,深呼吸后,打开车门,恭敬地喊了一声:“池爷爷。”
池强急忙快走几步,挂上合适的微笑,弯腰行礼:“鹤少爷回家了,老太太正等着呢。”
他推着眼镜,笑眯眯地看着一同下车的从宥言,道:“您是从少爷吧,就等您了,里面请!”
从宥言扫了池强一眼,笑了:“你比达老头有眼力多了。”随手摸出一个塑料袋,塞过去:“呐,人参当归丸,给你的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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