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宥言眼眶一红,抽泣起来:“我不管,反正你要对我负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赶不走我的。”
“你究竟是怎么长大的?听不懂人话吗?那晚究竟如何,你心里有数。你只不过给我治病,顺便杀了一个刺客而已。”
尚鹤寅一开始只是觉得这个蠢萌蠢萌的家伙挺好玩的,现在看来这家伙不仅是好萌,还会做好梦呢。
“那也算有肌肤之亲了!在过去,那是必须结婚的,否则我以后怎么见人呢?我守身如玉这些年,我的一世清誉啊……”从宥言刚想干嚎几声,转眼看见媳妇横眉冷对的眼珠,吓得舌尖一转:“我的一世清誉肯定要留给你啊!”
这个蠢货!不过…倒也蠢得可爱。再者,此人医术了得,毒术可能更胜一筹。留下他,对我有利无害………想到这里,尚鹤寅表情柔和了几分,勉强点头:“好吧,你可以留下,一楼的两间客房归你了。”
达叔急得声音都变了:“少爷!”
尚鹤寅揉揉眉头:“我累了,想休息。达叔,你跟我来。”
上得二楼。
达叔立马开口劝:“少爷,那人是个混球啊,口无遮拦,没上没下,迟早会气坏你,不要搭理他。”
“我晓得。”尚鹤寅弯腰从冰箱里取出冰水,仰头喝了。
达叔见尚鹤寅的神色并不像生气的样子,奇道:“少爷啊,那人住在这里,大少爷和老爷他们~”
尚鹤寅笑了笑,“我防的就是大哥他们。”
见达叔还想劝,尚鹤寅竖起手指,摇了摇:“家里老人刚走,我便接二连三遇见暗杀,都是受过训练的死士,除了他们想斩草除根,还会有谁?”
达叔闻言探口气,勉强点点头,道:“可是,少爷你就这么信任他?”
“放心吧达叔,有时候,驱使外人做事,更保险。”尚鹤寅想起从宥言的种种手段,笑得更开心了:“从先生骨骼清奇,脑回路也与众不同,能坚定不移地走自己想走的路。照此推断,他不会做出对我不利的事情来。只是安排他住在家里,这笔买卖我们不亏。”
达叔默然片刻,“总之,是少爷你受委屈了。”
……
楼下。
从宥言大大咧咧地吩咐老吴把行李搬进朝南的那间屋子,亲自摆好烟灰缸后,摸出药饼扔了进去,弹了弹缸壁。
烟灰缸里顿时响起令人骨头发痒,头皮发麻的声音。
窸窸窣窣,窣窣窸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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