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上,她就被挤在门板和坚实的身体中间,没有弹性的衣服被撕开,低腰牛仔裤挂在脚踝,他只拉开拉链,那个东西就弹跳出来塞进臀缝里。
他一手去揉捏,一手扶着巨物冲进去,没等适应好就迫不及待抽动。
“嗯……啊……”
她嫩滑的肌肤被高档布料摩擦得火辣辣的疼,他次次深入直抵尽头,让她的小腹顶开门板。
她觉得自己像只青蛙,丑得要死,难堪得要死,但还是忍受不住一刻的空虚,扭头要去寻找他的唇。
他低头就她,要把她吃掉的架势,吸吮得她舌头发麻,几次顶到咽喉,直接把他略微苦涩的津液送进去。
“求我,说你想要。”
他坏得要死,明知道她快要到了,却故意连声音都慢下来。
樊莱心跳如雷,整个人被火烤似的,哼哼唧唧全被他吞进嘴里。
她早知道这个男人装,却不知道他这么能装。分开两个夜晚,他从酒吧就开始硬,明明想要她想得要死,却还是耐着性子和她打游击战。
“纪景清,你是不是出去嫖了?”
她仰着脖子,任由他咬她的锁骨,酥麻感冲顶,勉强抵抗一些体内深处的空虚。两只粉乳被男人的大掌捏得变形,她几度觉得要喷出奶来。
他顶了一下,嗓音沙哑:“有这么漂亮的老板,我哪舍得出去找野货。”
“我不信你用手。”
他湿润的唇移到她耳边,用力吸了一口,轻轻吐气:“龙平和你睡过后,我没有再睡过别的女人。”
她咬唇,又想亲他,想堵上这张巨会说情话的嘴。
“纪老板,想要,你给我……”
纪景清动作一顿,双眼发红,随即猛烈抽动,撞碎她的娇吟。
“啊啊!妈的!嗯啊……纪景清你有病……”
他实在太大了,哪怕做过这么多次,她还是难以适应,但极致的痛感伴随快感,她觉得女人也是可以恨不得死在床上的。
他把她放到洗漱台,抬起她一只腿,撞进去,她身体支撑不住往后倒,一堆瓶瓶罐罐落地成渣。
射出来后,他抱她起身,让她双腿缠住自己的腰,两个人还连在一起,满身水渍走去房间。
在那张大床上,不知疲倦。樊莱有时候昏睡过去,又被他从背后弄醒。
他钟爱侧入后入,也不执着于让她在上面。他常年健身,精力旺盛,而她爬个六楼就气喘吁吁。
他觉得自己体贴极了。
后半夜的时候,樊莱侧躺着,刚抽完一根烟回来的男人掀开被子拥过来,空气中有清爽的薄荷味。
抬起她一条腿,缓缓进入。
他动作轻柔,顶得却很深,她睁着迷离的眼,忽然问他:“你那个弹钢琴的前女友是不是回来了?”
身后沉默,他忽然微微支起上半身,低头吻她。
“你说就算她回来,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不能抛弃你。”
她伸出一截软嫩的粉舌舔他的胡渣,声音闷闷的,“你如果和她做爱我就嫌弃你。”
“不会。”他直接抱她起来,让她面对他跪在自己身体两侧。
长发飘逸,总有清香。
说起钢琴,他想起那天看她在台上演奏,他却满脑子都是在想怎么和她在钢琴上做爱。
“李轻筠找我去卖艺。就当猴一样给一群俗人弹琴的那种,一首曲子一万块。你说,是不是比当你的情人划得来。”
他忽然停下,捧她的脸,因情欲而微微扭曲的五官有些阴鸷。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她扯了一抹笑:“我该知道什么吗?”说完,她主动去吻他,缠他的舌头,尝试从他那里学来的花样,最后却把自己送进去,被卷得舌根发痛。
“不是,我想说,就算你和她破镜重圆要重新在一起了,我那句话还是奏效。我现在觉得,谈情爱是最虚伪的,只有做爱,才最真实。”
纪景清听她的话,胸口一闷,用力掐了一下她的腰。她吃痛,手腕打在他的肩胛骨上,手腕上的链子叮铃铃地响。
“没有,我和她不可能。那个弹琴,你不用去。从今以后,你只给我弹,一首二十万。”
她笑了,额抵住他的鼻尖,觉得张口就来的男人也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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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二问题不大 男二问题大不大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