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自己没有这么多钱对吧?”他含住她的耳垂,慢慢地吮吸,用齿缘一点点磨。
“他嫌你脏是不是?”
她哭了,泪汹涌而下,也许是因为投影屏里《海阔天空》中那句再多呼喊声也遮挡不住的激情高昂呐喊——“我一定能成为全世界最厉害的鼓手!”
说这句话的人死了,死在时间里。时间就是泥石流,将陈旧枯死的梦与理想连根拔起。
他捧住她的脸,慢慢吻去她脸上的泪。
“樊莱,我觉得做你的金主挺划得来的,不如我们重新开始?”
深情温柔的低喃,多么像回心转意的浪子。
“我不要。我觉得做你的情妇一点都不好,你骂我狗都不如,却把我当母狗操,我脖子后面的伤现在都没消。”
他眉心猛地跳动,深深呼出一口气,下颌线绷得很紧,还可见若隐若现的青筋密布。听到她回归冷清的声音,他的心毫无预兆的刺痛,在失去挚友的痛苦上更深刻的悔恨。
“对不起,我会改。”
他的手摸到她后脖,缓慢摩挲那小块略微粗糙的痕迹。
她忽然笑出声,捧着他的脸,问:“你不觉得你自己像个神经病吗?”过了一会儿,她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对他说:“你现在只是受了刺激,你别忘了,你那天亲口说的,我不是不可替代的,你又何必这么贱要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作抚慰你心灵的良药。”
屡屡遭受挑衅的男人把她压在身下,她睁大眼睛,里面似乎留有上回的惶然。
他脸色沉得发黑,却在隐而不发,一只手紧紧握拳砸在软绵绵的沙发上。
“是,我他妈就是神经病。樊莱,你他妈给我下蛊了。”
她静静注视他许久,忽然伸手去解他的扣子。
“那块表是我拿别的男人的钱买的,你要吗?”
他不说话,两手撑在她身侧,呼吸急促大乱。
“我已经戴过了。”他扯烂她的打底裤,力气吓得骇人,毫无预兆扶着那根东西精准挺入。
“嗯啊……”
她一下拽紧他的衬衣,拱起腰肢,痛苦呻吟。
那里太干涩,紧得不合常理,夹得他也痛吸一口凉气。
可很快,无数温暖包裹着的紧致让他喟叹出声。
他撬开她的唇齿,紧紧缠住她的舌头,用力吮吸搅动,然后等那根东西胀到极致,随即用力抽动。
沙发挪位,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她两手反撑在两沿,被粗猛的男人顶到尽头,半坐起来,两个奶子剧烈晃动。他顶了几十下,然后微退出来一些,抬头看了她一眼,用力全根没入。
“啊……嗯……”
她两腿高高分开,秘密花园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他忽然跪坐,两只大手抚过她纤细的腰线,吻一路向下,最后挺在还张开着红嘴涔涔流水的洞穴。
她脚趾蜷缩,想要夹紧酸痛的大腿,却被他用力一掰,然后整个人如同失去支撑的惶惶恐惧。
徐少勖从来不会帮她口,纪景清也从来没有为哪个女人口过。
她那里有少女最纯真的粉色,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刚被他掠夺过后的殷红,十分养眼且可口。
湿润温热的舌尖灵巧钻进去,樊莱觉得自己化作了一滩水,软死在他身下,又或者羽化成仙,快乐到极点。
“纪景清,你在讨好我吗?”她双手插进他的短发,用力攥住,迷离的眼中只剩下白花花的天空。
后来,他把她推到落地窗,窗帘掀开,外面的城市夜景零星璀璨,天边泛有蓝光,白昼似乎很快就要到来,又仿佛永远不会出现。
他从后进入,头埋在她的颈窝不停地啃咬、吸吮,她完全失去了支撑,只能抬手抱他的头,仰起脖子。
最后,红肿的膝盖再一次落地,他也跟着跪下来,两手抓揉她胸前的柔软,用力一撞,全部喷泄出来。
他依旧在她的身体里面,去寻找她的唇,“樊老板这么有钱,不如换你做我的金主好不好?”
她扭头微张开红唇让他进去,鼻底逸出一声轻笑:“原来这就是纪老板说的会改。”
改成可以接受她用别的男人的钱来给他买礼物,同时接受她“肮脏”的身体。因为他迷恋和她做爱的感觉,他恐怕找不到第二个比她与自己更合拍的床伴。
“好啊,纪景清,我以前存了很多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