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让我起来。啊哈——”
沉佑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内心升起极度的不安全感,试图支撑起身子,却被后颈传来的快感夺走最后一丝气力。
“不许动哦…这是给爱闹脾气的哥哥的惩罚。”
沉吝低头在胀红腺体上舔弄,慢条斯理地模样像是在吃一根美味的冰淇淋,偶尔为了赶上融化的速度,张嘴用门牙轻轻咬上一口。
“啊…啊啊!别咬…不要啊啊啊!”
视觉无法触及的慌张感让沉佑整个人都绷紧了,乳头周围粉红圆润的乳晕因害怕而起了一层小疙瘩,在沉吝掌心左右摩擦。
沉吝反手解开几颗睡衣扣子,将他胸前衣料拨开,弹软微突的乳房被牢牢贴在地毯上,细密的绒毛有些硬,不停搔着雪嫩肌肤,有几根戳在紧闭的乳孔外。
“哈啊…好痒,戳到了呜…不啊啊!要扎进肉里了呀…不可以…”
沉佑被搔得滋哇乱叫,身体控制不住地扭动,却在Alpha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毫无用处,反而被本能驱使着仰起脖子,将腺体凑得更近些。
“呜啊啊…长离,至少…至少让哥哥看着你,嗯啊!”他眼眶湿润,张开的唇舌之间津液粘连。
“看着我?”沉吝嚼着这三个字,空闲的手将他的睡裤拽下一半,低头瞧见白洁光裸的翘臀,顿时冷下脸色,“哥哥锁门耍小性的时候不想着看我。现在骚得连内裤都不想穿,倒想起我来了?我是哥哥的泄欲工具吗?”
沉佑腰细,衬得臀型饱满圆润,薄汗托着月晕泛起波光,让人移不开目光。
她眯起眼,膝盖顶到沉佑两股之间,分开两条大腿,死死抵住屁股与精囊连接的会阴处,向上猛地提了提膝盖。
“呀啊啊啊!那里!啊别这么弄我!哥哥没有…呜啊啊!不要撞了…”
臀肉荡起月白波浪,他仿佛一只从中间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憋了,全身软绵绵地趴在地毯上,脸埋在绒毛里哀嚎。胸前的瘙痒并没有减轻,反而勾得肉棒兴奋起来,硬邦邦地嵌入小腹,随着会阴处的顶动,悄悄摩擦几下聊以抚慰。
“嗯啊…慢,慢一些…嘶哈…啊啊!”
“自己偷着爽?这可不乖哦。”
男人闷头扭腰暗爽的样子很快引起了沉吝的注意,她插手握住已把地毯糟蹋得泥泞不堪的肉棒,向反方向扳去。
“啊疼啊啊啊!太用力了哈啊啊啊!好疼呜呀呀呀!”
胀红得足有三四指粗的肉棒哪里经得起如此简单粗暴的折返,沉佑浑身哆嗦,连牙关都在打颤。
然而这痛苦很快就被另一种爽感代替。
肉棒从会阴下方露出大半截,被沉吝光滑的小腿压住。她此时一手捏着胸乳把玩,一手在沉佑纤细的腰间抚摸,膝盖一下又一下撞击柔软的会阴,顺势将粗硬肉棒抵在地毯上摩擦,前后夹击,玩得不亦乐乎。
她有些醉了,用力不知轻重起来,那肉棒就像只被粗鲁挤奶的奶牛,被磨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喷出又黏又热的大滩淫水。
“啊…太多了…啊啊啊!受不住…太刺激了呜呜要死了…”
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同时亵玩,沉佑觉得难耐又折磨,仰着头大口喘息,脸下那片地毯早已被忍不住的眼泪和口水浸湿。他想讨个痛快,将头低垂,弯曲的天鹅颈后Omega腺体猩红发烫,任由身上的Alpha随时采撷。
“长离…我…给我信息素吧啊啊…哥哥嗯啊,哥哥想要呜呜呜…”
他强撑着微微抬起身子,不料带动肉棒变换了角度,地毯上一簇被淫水沾黏的绒毛,顺着润滑的龟头,插进了铃口,又被里面紧窄甬道挤得分岔。
沉佑瞬间止住动作,仿佛听见了精管里“啵叽”搅动的水声。
他胡乱地摇晃起头颅,腺体还未受到Alpha信息素,饥渴地催动淫欲情潮夺舍了全部的理智。口涎顺着大张的嘴角像瀑布似地流下,一副高潮脸对冰冷肃穆的城堡石壁大声淫叫。
“啊啊啊!是什么呀啊啊!好尖好刺!拿出来呀哈!已经呜哇憋不住了!嗯哼…要去了啊啊啊!额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