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稍等,等一下。”
透明水液仿佛激浪冲破他久未释放的欲望,沉季四肢着地,弯曲的脊背发麻,冰凉的地面带给炽热身躯以剧烈的刺激,脚镣与金链子叮叮当当碰撞在一起,却半晌不见挪动。
“哦~看来站立还不是很熟练呢,不听话的小狗。“沉吝撑着身后慵懒坐起,双腿交迭,精致的皮鞋在昏暗里微亮,“那就爬过来吧。”
身下满满的湿黏让他分不清是淫液、汗水或者是管不住擅自偷跑的浓白,沉季喘着气,使劲掀起眼皮看了眼落在阿姐鞋尖的一点荧光,贴在地面的皮肤立刻泛起潮红。他咬紧后槽牙,一步一步挪动四肢,努力让自己争气些,不至于像发情的疯狗一样匍匐过去舔舐那点荧光。
“叮,珰——叮,叮呤…”
金属声里夹杂着双腿挤压时的黏腻水声,还有克制不住从鼻腔溢出的低哼。粗糙干燥的砂地出现长长的水痕,宛如蜗牛爬过留下的闪亮痕迹。
“阿姐…”
沉季精致的下颌轻轻搁在令自己心痒的鞋尖上,仰起的脖颈喘息粗重,喉结蹭着鞋底花纹上下滑动,敏感的皮肤激起一片绯红的小颗粒。
“阿姐不想季儿吗?”水洗过的眸子画出娇软无辜的目光,他天真烂漫地跪趴在沉吝腿边,像是忘了当初是谁做了蠢事才把人气走的。
沉吝斜眼一瞥,心里冷笑,谁能想到沉家三少天使般的面孔下是一副横冲直撞死不悔改的脾性呢。她踩在地上的那只脚轻抬,毫无预兆地踏足被链条托起的两只胀红精丸。
“啊啊啊!不!阿姐!嗯啊啊啊啊….”
浑圆的球体瞬间被踩变了形,扁扁地贴在凹凸不平的鞋底,里面充溢的淫液几乎要被挤爆出来。沉季奔溃地哭喊,抱着阿姐小腿的手臂青筋毕露,肌肉硬得跟石头一样。
“当然想。”沉吝方想起回答他的问题,随着红唇缓缓吐出的字句,脚尖如同在打着节拍,一下又一下地踩踏肿胀抽搐的精囊,“我每天每夜都在想,想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敢生出囚禁我的可笑念头?”
“呃啊!!!别,阿姐!我没有,呜!季儿错了…嗯啊啊啊!知错了啊啊啊!”
富有弹性的精囊像是被拳击手不断击中的沙包,在铁链与鞋底之间徘徊荡漾,双丸之间微凹的细缝时不时被锋利的鞋尖顶入,在沉季反应过来之前,像圆锥似地隔着皮肉猛扎肥肿的会阴。
“哈啊…疼…好疼!呵!要烂掉了,被阿姐踩坏了…呜呃…”
下身强烈的酸胀痛楚让沉季难耐地向后仰,挂在脖子上的链条牵动乳夹,将樱桃大小的乳珠拽到空中,肉红的乳晕快要被扯成一条细长的线。然而残酷的折磨还没结束,层层箍住性器棒身的皮项圈像套子似地被链条向上拉,如同甩开的鞭子抽打赤裸的小腹。
“等,慢点…啊!要尿了…不能尿在阿姐,鞋上啊啊!不可以的…呜呜呜…”
葱白的十指死死扣入被浸透的土地,小腹在反复敲打中感受到一阵坠胀的尿意,可是棒身被捆得没有一丝翕张的空隙,闪耀着红宝石光泽的龟头抵住光滑的鞋面刮蹭,试图缓解野蛮生长的尿意。
“呵啊…呜呜呜!要死了…好胀!阿姐,帮帮我…啊啊!季儿再也不敢了…”
满腔热液无法泻出,黏糊糊的淫水却流个不停。沉季双眼翻白,仰面在地上敞开摊平,近乎失禁同时又撑到无法呼吸的快感令他全身痉挛,求救般咬着阿姐的裤脚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