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换个地方。”
季江幽怨的看过来,仿佛被抛弃的深闺怨夫,“阿隐,我不会做什么的。”
信他才有鬼了。
宁隐转过身去,留给他一个背影。
“阿隐……”
某人守在床边,宁隐不发话绝对不敢越雷池半步,就这么痴痴看着,轻轻柔柔的唤了一声。
沉了一会儿?,宁隐扭过头,“怎么了?”
“我在想,上一世与你分开的那些日子里?我在想什么。”
宁隐闻言皱了眉,“好端端的怎么有寻思起这个了?”
“我肯定特别后悔,没有及时跟你说心里?话。我应该把你留下来,就不会有这么多?年的错过了。”
这是季江知道?自己就是韩城之后,第一次和宁隐如此坦然?的谈起过往。
“别胡思乱想。”
宁隐往床里?挪了挪,季江紧跟着就上了榻,却还是与宁隐保持着楚河汉界。
“我不是胡思乱想,我就是觉得自己上一世怎么这么木头,如此一个大美人放在眼前,还不懂得赶紧近水楼台先得月。”
宁隐见他又开始没正形了,抬手点了下他的额头,“是,这一世的季大掌门就非常谙熟此道?,且炉火纯青。”
季江抿唇笑道?,“那自然?不能在同一处栽两回跟头。”
“很骄傲?”
宁隐挑下眉,季江便?做低伏小,再没有半点优越之色。
“阿隐,当真?还不舒服吗?”
宁隐咳嗽两声,不由红了老脸。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已经过去两天了。如果这臭小子懂的节制的话,偶尔来个一回半回的他也不是不想。
在他出神之际,季江已然?悄声靠近,动作娴熟,先是拉小手,然?后缠细腰,紧接着就将人笼在自己可控范围内。
“阿隐,不行吗?”
气?息纠缠,发丝盘绕,分不清是他自己升了体温,还是旁边人身体太烫。
宁隐咬了咬牙,他又不是柳下惠,还带坐怀不乱的,想着便?一手勾住季江的脖颈,封住这人喋喋不休的唇。
院外练剑的两个弟子此时正头顶日头,挥洒汗水,刻苦修炼,半点不敢怠慢。
小弟子跟着师兄收了剑招,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瞧了瞧日头,被晃的一瞬又想起了刚才凉亭里?同样明?媚的人。
“师兄,你说那位公子不会有什么事吧?我看师尊脸色不是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