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明明我?画的比较像。”
戈悯生郁闷的嘟囔着,看见季江神气的表情,气呼呼的跑走了。
把碍眼的赶跑了,季江笑意盎然的凑到宁隐身侧,“宁前辈,我?是?不是?有学画的天?赋?”
根本没?有。
面对这道满是?期待的目光,宁隐终究是?妥协了。
“勤练习,不晚。”
季江笑意更盛,“宁前辈您教教我?吧。”
他从?前对这些?文房四宝没?有半分情绪,只顾着练剑、研究阵法,自从?有了宁隐后,他时时刻刻都在?崇拜宁隐。不止因那些?传说,还有宁隐身上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才情。他头一次觉得原来会琴棋书画是?如此让人赏心悦目。
季江重新执笔,做好了跟着画的准备,等?了半天?不见宁隐动笔,不解的抬头,“宁前辈?”
宁隐瞧他一眼,直接握住了他的手,将力道借给他,落在?宣纸上,一笔一划的描绘起来。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身侧,微凉的温度萦绕指尖,季江早已不记得自己画了什么?,心猿意马,全部心思都飘到了宁隐身上。
宁隐握着他的手,直接画出一副繁花图来,说是?教季江画,其实?就是?借着季江的手再画,被教导的人根本心不在?焉。
手突然被松开,季江回?了神,天?色已暗,而面前摆着的是?一幅春意盎然的繁华盛景。
“宁前辈,您都是?从?哪里学的琴棋书画啊?”
宁隐负手走开,“自己琢磨的。”
第一次下山的时候,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妖,对于琴棋书画一窍不通。他的启蒙老师便是?韩城,那个人是?城中有名的才子,画技更是?堪称一绝。他完成的第一个毛笔字是?韩城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写下的,他一边伪装成小厮,一边跟在?韩城身边偷学。
后来,韩城不在?了,他在?那些?漫长的岁月当中时时怀念,便自己不得章法的练习,没?想到倒是?把自己也练成了一个才子。
“歇息吧。”
宁隐刚刚退下外衫,就听门外有异动。晚间偏殿门外是?无人把守的,本不应该有任何动静。
房门忽然被撞开,一个人滚进房中。宁隐定睛一瞧,居然是?戈悯生。
季江将人扶到椅子上,探了探脉象,“脉象有些?不稳,没?有大碍。”
戈悯生垂着脑袋,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被摆弄,却不见清醒。
“扶好他。”
宁隐抬手抵在?戈悯生的额间,丝丝灵力引入,终于将其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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