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茵派对一个婴儿赶尽杀绝,如果是怕这?个孩子将来报复未免太过急切,如果说这?孩子身上有他们要找的东西,一切就解释的通了。如今东西已毁,这?个孩子对琼茵派来讲没有了价值,世上唯一记得白布上内容的人只有他一人。
小家伙还?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走过多少遭,依旧冲着宁隐没心没肺的傻乐。宁隐拿起拨浪鼓逗逗他,既然叫他们遇上了,救下一条性命未尝不可。
“我去打听?一下其他住处。”
季江打开房门,猛的撞上正?要敲门的冯臻。对方低着脑袋,一头碰在他前胸,捂着脑袋只喊疼。
“是季公子啊,你这?急急忙忙要去哪里?”
季江皱了眉,“你又?来干什么?”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冯臻憨笑着挤进门,“我来探望二位啊,宁公子,诶,小少爷也醒了。”
宁隐对季江使了个??色,随即笑道,“冯小公子今日又?闲来无?事了?”
“啊,我,我已经?把要办的差事办好了,其他的事都交给大师兄在做,我也插不上手。这?不,就来找宁公子叙旧了。”
季江坐回宁隐身侧,双臂环抱于胸前,脸色不善的瞪着某个喋喋不休的人。
宁隐逗着婴儿,貌似不经?意问了句,“你师兄在忙什么?”
“你们不知道,现在满大街都张贴了追寻许家余孽的告示,那孩子是个男孩儿,姓虞,应该还?不满一岁。有知情者,赏金三千两。”
季江闻言冷笑道,“居掌门好大的手笔。”
冯臻不解的看过来,“季公子似乎对家师有什么误会?”
“真的是误会?”季江盯着人,目光稍显凌厉,“你就确定是许家勾结妖怪,满门妖化残害百姓?那其他发?疯的人是怎么回事?”
冯臻被他的??神压迫,不自觉退了一步,“季公子这?是何意,你是说这?其中?另有隐情?”
“你师父当着是个光明磊落,以天下苍生为先的得道高人吗?”
冯臻一听?,愤愤道,“请季公子慎言,家师德高望重,岂容随意猜忌。”
“冯小公子。”
宁隐打断两人,语重心长道,“有些事往往不是表面那样简单。你心思单纯,不适宜过多了解。”
相?识一场,若是他们与琼茵派动起手来,这?冯臻必定会遭牵连。让他早些做准备也好,如果能躲开风波离开是非之地就更好了。
“怎么连宁公子你也……”冯臻瞪圆了双目,??眶已然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