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兄死后,霍启宁为了回报他一路资助自己上学的恩情,决意亲自照顾他留下的唯一女儿明善。他才二十二岁,大学刚毕业,事业刚刚起步,忙得连女朋友都没谈,连丈夫的身份都还未担任过,就已经承担起父亲的使命,代替义兄抚养没有血缘关系的侄女明善。
起初非常艰难,霍启宁无法兼管事业和家庭,这边通宵处理完投资商临时撤资的问题,那边就是学校老师打电话问为什么明善今天不来上学,回家一看才发现小侄女躺在床上呼吸不畅,整个人都快烧糊涂了,送到医院时医生说好险好险,再迟几个小时没准人要烧傻了。
霍启宁内心愧疚难当,先给学校老师打电话请假,又给秘书细细交代相关事由,一番折腾下来手机都要说没电,终于消停,坐在明善床边看她平静睡颜,感到疲惫心累,抱臂闭眼小憩,一睁眼看到明善已经醒来,却贴心地没有叫醒他,无聊在床上抠指甲。
霍启宁诚恳道歉:“对不起善善,都是叔叔不好,叔叔忙忘了。”
“没关系,打完针很快就会好了。”明善永远很乖很懂事,“叔叔不要自责,安心赚钱。”
有些时候小孩子太为大人着想反而会引起大人更多愧疚,霍启宁知道明善原生家庭混乱,母亲跟人跑了,父亲日日酗酒,他明明在义兄灵前许下一辈子照顾明善的承诺,但现在却让侄女跟着他受苦,这叔叔到底是怎么做的?霍启宁心里难过,重复:“真的对不起。”
后来这种现象有所改善,他的生意越做越大,钱也赚得越来越多,别人对他的称呼从小霍慢慢变成霍总和霍先生,见别人点头哈腰谄媚无比的样子,心中享受,又觉得有趣,短短十来年,他就已经从一个青涩的大学生变成别人口中的钻石王老五,受尽吹捧。
事业成功,家庭自然也要跟上,房子越来越大,下人越来越多,明善学校的学费也越来越贵,光是四季校服都要几万不止,明善疑惑:“为什么非要读这么贵的学校呀?”
霍启宁被她的天真逗笑:“因为叔叔想给你最好的。”
他将明善视为自己的掌上明珠,好似自己的亲生女儿,日夜陪伴呵护,只有回山扫墓时看到义兄墓前照片才恍惚一瞬:哦,原来明善只是侄女,并不是自己的女儿。
但这并不妨碍他以父亲的身份爱她。他长明善许多,今年已经叁十四岁,是成熟稳重的青年人,而明善还只有十六岁,读高一的小女孩,如果他年少时荒唐一点,女儿也该是这个岁数。话虽如此,但霍启宁并没有结婚想法,他太爱赚钱,金钱比女人更让他兴奋。
霍启宁对未来的设想很简单,一是继续赚钱,继续赚很多很多的钱,二是等明善长大,为她找个好夫婿,看她生活幸福美好,算是对义兄有个交代。明善对他而言非常重要,为了明善他再苦再累又算得了什么?在这美好愿景的粉饰下,他的许多商业恶行似乎都能被原谅。
如果生活真的如他所想这样稳步前进,那人生还有什么烦恼呢。但是,但是命运永远爱捉弄人,永远不顺人心意,霍启宁怎么也想不到,他已经叁十四岁,居然能对着小自己一轮不止的小侄女,一直视作亲生女儿的明善产生肮脏性欲,性器昂扬跳动。
那日酒局提前结束,难得在十点前回到家中,本想直接洗漱休息,却听保姆说明善要他在考卷上签字,无奈,只能带着些许酒气进到明善房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也没多想,只想签完了事,顶着昏沉沉的脑袋在桌上试卷空白处签上自己的名字,字迹狂乱,龙飞凤舞。
签完也不多做逗留,抬脚便走,结果一转头碰见从浴室里出来的明善。她在自己房间怎么可能捂得严严实实,没穿内衣没穿内裤,围着一条只能勉强遮住上半身和大腿根部的短短浴巾,随意地擦着头发出来,看到房间里突然出现敬重的叔叔,吓得立马跑回浴室,觉得羞耻,尴尬。
霍启宁呆滞一瞬,立马从她房间里出来,临走前重重关上她的房门,宣告自己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里,不断给自己开解,单身男人独自抚养女孩长大,偶尔碰上这种局面,是再正常不过的,是无法避免的。明善初二那年初潮,还是他亲自去超市买来卫生巾,教她怎么用,告诉她要注意个人卫生,现在已经是个小大人了,要保护好自己,明善都乖乖记下,那时即便他是个大男人来教她这些东西,二人都不觉得尴尬,因为他是她唯一的长辈。
但现在霍启宁觉得难堪。为自己撞见女孩几乎赤裸的身体,为自己满脑子都是她的肉体而性器无耻膨胀的事实感到难堪。即便自己已经努力压制,但一闭眼就是明善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被浴巾围着而挤出一点乳沟的稚嫩胸脯,还有她在跑进浴室时修长的大腿和不经意露出的半个小屁股……
停,停!他怎么可以这样?明善是他的侄女,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女儿,作为一个叔叔,甚至是作为一个父亲,他怎么可以对着一个小女孩的肉体发情?
但还是因为回忆起这些不算引诱的画面而鸡巴硬到发疼,龟头溢出清液,羞耻认命,伸手揉搓,上下滑动,动作粗暴,几乎是在折磨自己般自慰,想要让自己快点射出来,就算是疼痛也在所不惜,但还是弄不出来,仰头无奈喘息。
实在受不了,准备去冲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点,站起来突然视野里看到床头相框,是明善和他的合影,这么乖的小侄女,笑意盈盈被他搂住臂膀,看到她乖巧的柔美脸庞,精关立刻失守,精液长长射出,射到相框干净玻璃上,女孩脸上,好像被颜射,白浊肮脏精液糊开,粘稠滑落,衬得她的天真笑容无比淫乱。
霍启宁闻到空气中荤腥精液味道,摸到相框上诡异温热,恼怒地把相框甩进垃圾桶。
“……他妈的。”他说。
当晚又做起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