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高大的男人伏在她的身上,宽肩窄腰,神色温柔,明善看着他充满情欲但依然俊美非凡的脸,听他用语言蛊惑她,事事询问她的想法,好似真的一切都由她做主,感受到他粗糙的指腹顺着阴唇把内裤挤到一边,用胀大的龟头戳着她的阴蒂,缓慢插入,上面捧着她小脸与她热情接吻,勾起让她惊惧失控的狂乱情潮。
突然,门外响起女人的声音。
“小琢,你醒了吗?我是刘阿姨。”刘女士为挽回昨日形象和不让姜琢玉在他父亲面前胡言乱语,今日特地梳妆打扮成温柔端庄主母模样,站在他门外柔声询问:“你女朋友身体好一点了吗,要不要阿姨再把王医生叫过来?有没有想吃的,阿姨给你们做。”
她站在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外静静等待,不知道房间内本该沉睡的两个孩子正在做爱,或者说不知道自己成熟稳重的继子像只不知满足的雄兽一样,用漂亮健硕的青年身躯把一个刚刚发烧痊愈的柔弱女孩压在自己的身下,放肆奸淫操干。她就像所有对少年情爱避入蛇蝎的父母一样,无知地迷茫地在门外来回踱步,对孩子犯下的恶事一无所知。
“宝宝,小声一点叫,小心让她听见。”姜琢玉与她狂热唆吻,把她脸颊都要吸得凹陷,口水糊满整个下巴,又把她抱坐在怀里女上位,轻轻抛起重重落下,龟头轻易破开宫腔,阴茎强势深入,顶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看女孩痛苦哭泣,无力抗拒,哭声沙哑,被情欲折磨到神志不清,完全忘记长辈还在门外等候。姜琢玉心中舒爽,同时享受小逼高潮不断,颤抖唆吸鸡巴的无上快感,摸来交合体液涂满她全身,玩弄她粉嫩舌头,让她满嘴都是自己淫水味道,把她死死向下压,肉体紧密贴合到仿佛胶水粘牢,终于在高潮中射精。
射完之后也不拔出来,牵着她的手让她自己摸肚脐眼,摸下面一块诡异凸起,让她自己玩逼,把放浪阴蒂捏到肿胀,不断高潮,穴内胡乱收紧,又把鸡巴夹硬,顺着她喷出来的水不断插穴,笑着亲她,说:“宝宝水太多了,老公每次都对不准,以后都不拔出来了。”
他的善善,昨天才被他干破处女膜的小宝贝,肚子被他射进来的精液撑到仿佛怀胎三月,隆起诡异幅度,排不出去,又被他放肆抽插,哭到两眼红肿,张着小嘴呜呜叫:“先出去啊……哈、想要尿尿,呜啊、不要,不要再射进来了……”
男人粗糙指腹不断划过阴蒂尿孔,抠挖,按压,身体敏感到连上面的指纹都能清晰感应。明善承受不住,想要躲避又被他压在床上无法躲避,自欺欺人地逃进他怀里,因为过度的性事带来的痛苦和快乐,哭到浑身颤抖,打起冷颤,全身像是被烧灼一样泛红。
被吓到发烧,被破处,被当成飞机杯一样玩弄,现在还被男人干到失禁。昨天她还为被讨厌的人追求、被兄长逼迫而苦恼,今天就已经躺在充满着淫乱味道和尿骚味的床上,沦为男人的玩物,甚至他年轻的后母还在门外等待应答。她的同学在教室里接受知识,她却已经用肿胀的阴道容纳起粗长性器。这难道真的是一个十六岁的女高中生应该承担的事吗?
“不哭哦,尿就尿了,我们换个地方做。”姜琢玉看她哭得这样可怜没有丝毫心软,把她抱到卫生间,用虎口卡住她膝盖,强迫她分开大腿,逼她看着镜子里两人交合,看她阴唇像馒头一样肿起,紫黑性器粗鲁挺进,一下一下地操她,还要牵着她的手让她给自己摸到高潮,教她,这是阴蒂,这是尿道口,这是宝宝的小穴……
胸膛贴着她光滑后背,喜欢她,爱她,爱到控制不住头脑和嘴巴,含混低语:“好想把宝宝小穴操烂。老公的小雏妓,逼都没长大就学会吃鸡巴了,一块手表就能插你一辈子,好便宜的小宝宝,小妓女。”
女孩被操到神色呆滞,被他按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指奸,喷出的水把里面的精液全部挤出来,又被男人用舌头舔到潮喷,湿热鼻息喷洒,她仿佛被烫到一样醒来,哭喊着要喝水,下面很痛。男人嘲笑:“你可别给我来这一套。”
但还是得到中场休息,明善被男人嘴对嘴喂水喂到感觉自己就要水中毒,喝了那么多还是觉得口渴,感觉仿佛置身沙漠下一秒就要缺水而死,连哭都发不出声音,因为喉咙干涸。
姜琢玉精力旺盛,把明善抱到门口,把她压在房门上站着插逼。他亲吻女孩张开的红唇,舔掉她流出来的唾液,哄她说出荤话:“宝宝,小逼被鸡巴干得舒服吗?”
明善捂脸哭泣,终于臣服:“舒服,喜欢被你插啊啊啊啊……呜呜呜,好痛。”
姜琢玉爱怜轻吻:“那以后老公天天干你好不好?”
他的宝贝彻底被磨平棱角,在他怀里伤心落泪,何其乖顺:“好,啊…嗯…不要顶我……”
“好乖,善善好乖好可爱。”姜琢玉咬着她耳垂,让步,“我轻轻地。”
又听见门外脚步声,他烦人的继母,每隔一个半小时就要来他的楼层不断示好,隔着房门询问两个孩子:“已经快到中午了,不吃午饭不好的呀。小琢,问问你女朋友想要吃什么,阿姨现在就去给她做,吃完再睡也是一样的。”
“善善,你有没有觉得饿,想不想吃东西?”男人压低声音询问。
“水。”明善迷茫地重复自己的回答,“水,我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