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说不上来的微妙感觉。
总之怪怪的。
顾濯看沈秋羽离开自己,就很自然地拿开手,慢慢坐起身。
他神情淡漠,甚至有些清冷,黑沉沉的眸底没有一丝迷离的情谷欠色彩,如果不是因为沈秋羽离他特别近,从表情看,根本看不出来他现在是什么样的状态。
沈秋羽见他没动静,关心提议:“那个……你要不处理一下?”
顾濯没说话。
沈秋羽又叭叭道:“憋太久对身体没啥好处,我是说真的,你赶紧去浴室那啥啥啥吧,我保证不偷看偷听。”
顾濯:“……”
顾濯转眸看他,那双黑沉沉的眼眸寒涧似的,又美又冷。
这一眼极具侵略性,像蛰伏丛林间的嗜血猛兽,目光穿透灌木,紧紧盯住一只肥美的白羊。
沈秋羽被他看得不太自在,脸颊浮现出窘迫的红晕,有些心慌意乱。
他这一乱,嘴就没把门。
“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手冲吧?”
“不是。”
顾濯微闭着眼,“等会儿就好。”
沈秋羽满目震惊。
顾濯还真要硬熬过去?他为什么不手冲,手冲不快乐么?
沈秋羽满脑袋都是问号。
他好奇得紧,忍不住问了顾濯几遍,听得顾濯额头青筋一跳。
顾濯舌尖抵在齿关,哑声威胁,“你再问,明天我不做饭。”
沈秋羽:“……”
沈秋羽看他忍得难受,有些心疼。
他仔细想想,顾戳戳请他吃这么多次饭,他就没请他吃几次,要不就当回报他,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帮忙手冲好像也没什么损失。
况且帮顾戳戳,他也不讨厌……
卧室内很平静。
顾濯沉默地闭着眼。
平复着内心那股被某人点起的燥热,在安静中热度渐渐地消——
他猛地睁开眼睛。
那只漂亮细嫩的手正按在小顾濯上。
隔着布料轻轻动作。
顾濯摁住他作祟的手,眸色深沉。
“你做什么?”
沈秋羽满脸红烫,“帮你啊,但是就……这一次。”
抬头时,眸光潋滟。
顾濯喉结攒动,嗓音极其暗哑道:“你确定要帮我?不后悔?”
沈秋羽声音极低的“嗯”了声。
下一瞬。
炽热手臂环住他的后腰,他整个人跌进滚烫胸膛。
浑厚炽烈的雄性张力将他完全笼罩,空气中薄荷冷香似乎更加浓烈,他思绪冗杂混乱,像喝醉酒般无法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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