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聿白憋半天,知道她还是遵守自己的原则。话都说到这份上,还能怎么办,只能对她妥协。谁让更爱的人是吃亏的。
但他不甘就这样落下败,转移道:“刚才我可没有做对不起你事,是那个女人故意,做出令人误解的动作。”
“嗯,我知道。”我没揭穿他刚才醉的不醒人事,现在立马神清气爽。
他继续道:“你怎么可以因为一点小事,就要说离婚这个词,很伤人。”
噢!觉得没面子。我在心里默默想。
“我们之前签署的合同,要补充细节。”
“可以。”
“我们沟通的时候,①第一条:不要在争吵时说“离婚”,“滚”和一些伤害彼此关系的词。第二条:坚决反对使用冷暴力。”
“就这两条,其他暂时没想出来。”
我正色道:“第一条有点不太合理,那如果你出轨了,我怎么说?”
他抱着胳膊斜睨看我,冷冷道:“那是争吵时,如果我出轨,会在出轨前,把结婚证离了。”
我点点头,“那我也添一条,不可以随意戏弄对方。”
我停顿一下,开口:“今晚的事,你欠我一个道歉。”
“你明明没有醉,喊我看这一出,浪费了我的时间,戏弄我,要给我道歉。”
话一说完,他气场变了。
浑身散发着罕见的戾气,好像猎食者,要将我侵吞入腹。
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对劲,后脊背有些发凉。
充满邪气带一丝诱惑的声音传来,“道歉是吧,我会好好地“道歉”。”
下一秒,海风般的香气和混合着馥郁酒香,向我压来,是我常常喷的那款香水。
我被推倒,嘴巴不自觉地张开,口腔毫无防备地被他侵入。
他修长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迎合他。
唇齿被他重重地吸允,像一只野狼,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我只能在他的舌头进来时 ,咬上一口。
他吃疼发出一闷哼,更加凶猛吻过来。
在此过程,身体不自觉地软下来,坚决抵在他胸膛的手,软嗒嗒地靠着。
脑子想着那香水应该不适合他的总裁身份,不成熟。
他的手抚摸往下,因是晚上,我穿的是裙子,他轻易摸到大腿内侧。
忽然门外传来服务员迎客的声音,一下子拉回我的神智。
“有…”
“余下的话来不及说完,又陷入新一轮的“窒息”。”
鼻尖相抵,唇峰相接,彼此的呼吸和薄汗都混杂在一起。
下一秒,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侧,雨点般的亲吻落下来,带来阵阵颤栗。
胸罩被熟练地解开,推到上方,一手握上,软糯糯的。
另一只手撤下内裤,手掐着我的腰,粗硬的阴茎在穴口轻蹭几下,猛地挺腰直入。
动了起来。
我抵在胸膛的手指抓紧他的衣服,褶皱从指间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