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身体就是普通人体质,受了伤,得好长一段时间恢复期,只能顶着一张挨过打的脸来摆摊。
“你这脸咋了,谁打你了?”张老板惊讶地问。
沈鱼郁闷道:“别提了,前天去市区,遇见抢劫的。”
“哟,这可真够点背。”王老板叹了一句,问:“人抓了吗?”
“抓了。”沈鱼说:“一个没跑。”
“那就好。”
张老板皱着眉头说:“好手好脚的,干点儿什么不好,非要抢劫,不劳而获,思想败坏!”
旁边一卖烤红薯的小贩插话道:“可不是,都瞧不起咱摆小摊的,可咱也是靠自己的劳动吃饭,不偷不抢,走的正道。”
“是这个理儿,咱自己努力挣的钱,凭啥看不起咱们。”旁边卖茶叶蛋的也愤愤不平,显然平时没少因为这个遭人口舌,心里憋着气儿。
这话头一开,一下子止不住了,小贩们七嘴八舌的声讨起那些不明是非,看不起他们的人。
话题一下子从自己身上移开了,沈鱼只觉得轻松,冲张王二位笑了笑,摇了摇头。
张老板和王老板也啼笑皆非,看出沈鱼无意再提,干脆转了话题。
“这位小哥儿是?”王老板好奇地看着安安静静站在沈鱼身侧的沈桥。
“沈桥,我哥。”
沈鱼简单说了一下,在沈桥找到家人,离开这里之前,他们会以兄弟的身份相处。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是亲的。”
两人恍然,大约是乡下的堂哥或者表哥之类的,不过沈鱼这兄弟,气质可真够特殊的,一点儿不像乡下种田汉子。
也不是,他们兄弟虽然长相不一样,但都一样出色,气质都好,说不出什么感觉,就是比一般的同龄人特别。
他们来找沈鱼,是有正事的,王老板压低声音,跟沈鱼说:“你说的那事,又眉目了。”
什么事?房子呗。
王老板性格沉稳,他说有眉目了,那就八九不离十了。
沈鱼心中一喜,有个店子,一天最起码能多卖几个小时,他掌握好配方,煮麻辣烫这种事,就太简单了,随便找个厨房熟手就能干。
这样一来,以后他就算开学了,生意也能继续下去,一直有收入。
“这样,王哥,等我收摊了,您再详细跟我说说。”这大庭广众的,讨论这个话题不太好。
王老板点头:“行啊,你卖完了,去老张店里等我。”
沈鱼没想到,他卖个麻辣烫,忠实顾客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