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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替身的快乐你想象不到19(1 / 2)

宋衡准备出门上班的时候,跟一个女人在门口撞上了。

宋衡这几天因为汉宇国际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晚上也睡不好,董丽贞看见自己儿子那难看的脸色,担心得捧住了他的脸:“儿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没好好照顾自己啊?”

宋衡不想让董丽贞担心,躲闪着说:“妈我没事,你怎么回来了?”

董丽贞还是很担忧:“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宋淮青为难你了吧,他不是在国外治病吗,怎么突然回来呢……”

宋衡也不知道宋淮青是回来做什么的,他平时根本就不去公司,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家里养病喝茶,所以他也想不通。

董丽贞凑近了他,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压低了声音说,“听说淮青最近情况不错,你有看过他吗?”

宋衡没能一下子反应过来真是什么意思,他想了想宋淮青的情况,然后说:“还是老样子。”

小叔能是什么样子,不还是老样子吗。

董丽贞见他这副懵懵懂懂的样子,气得牙根痒痒,她点点自己不争气的儿子:“你长个脑子一天到晚都是用来想什么的,你只想女人那点事吗,陆医生都回国了,我打听过了,听说宋淮青最近的精神状态在好转了,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宋丽珍对宋淮青心存不满,一直都是,不只是因为老爷子偏心,去世的时候留给宋淮青的遗产比较多,还因为她丈夫在世的时候,云城的公司经营曾经出现过问题,他丈夫去求助宋淮青的时候,对方却让他用公司的股份来换。

他拿走了最值钱的财产还不够,还来觊觎他们的公司。

幸好宋淮青这两年身体情况不好,自己也始终没结婚没有孩子,那等他一死,这些东西还不都是她儿子的?

董丽贞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跟宋衡说的。

宋衡心中有点打鼓,虽然自己的妈妈总是那样跟自己说,宋淮青跟他那个短命的母亲一样,活不长,那个女人临死的时候也是那样,精神状况欠佳,什么治疗都没效果。

但是,尽管心中知道,那些巨额财富早晚是自己的囊中物,他也不愿意像自己的母亲一样,直白的将这些事情说出来。

他走到哪里都是人人称赞的青年才俊,他理应尊重自己的长辈。

宋衡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心态是为了减轻母亲那种想法的罪恶之感,还是真的源于对宋淮青的恐惧。

但是,听了董丽贞带来的消息,他忽然想到了宋淮青对他的种种批评和刁难。

宋衡自然知道克劳斯与宋淮青私交甚好,若说以前他将这件事情看作是宋淮青对他能力的考验,那么现在,他忽然觉得宋淮青就是看他不顺眼,在故意刁难他。

心中的所有愤懑都像是一下子就找到了宣泄口,宋衡的眼神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倒是也不那么着急去公司了。

董丽贞唠唠叨叨的拉着自己的儿子说了一堆话,最后终于将话头拐向了自己的另一个目的:“听说你把一个野丫头给领回家了,还说她是你的未婚妻?”

宋衡“嗯”了一声,但是对“野丫头”的说法不敢苟同,乔薇薇其实没有董丽贞想得那么简单,当然,一开始,他也是小看了对方的。

可一开始,乔薇薇就是他用来激起叶茜怒火的工具,现在叶茜非常着急,似乎都要回国了,乔薇薇也算是发挥了作用,所以想起乔薇薇,宋衡的脸色到还算好:“妈,这件事你不用管,我会看着处理的。”

但是宋衡这样的态度落到董丽贞的眼里,就是在维护乔薇薇了。

董丽贞心中的不满又多了几分,但是她也无意在这样的关头与宋衡争执,让他来分心,她也没再说什么指责乔薇薇的话,只让他快去上班。

宋衡刚出了大门,就接到了秘书的电话。

“老板,克劳斯先生已经退房离开云城了,我没能拦住他。”

“什么?”宋衡大惊。“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走??”

秘书犹豫着说:“他说他要去见一个优秀的年轻人。”

宋衡的脸黑如锅底,他“啪”的一声挂掉电话,忽然回头看向宅邸后院的方向,情不自禁的攥紧了双拳。

*

董丽贞送走了自己儿子,叫来了负责照顾宋衡的管家和张婶,问了问乔薇薇的情况。

得知对方从学生时代开始就对宋衡情根深种,相当不屑一顾。

董丽贞摆弄着自己的指甲,跟管家说:“你把她的号码给我,我也会会这个未来儿媳妇。”

最后那几个字,董丽贞几乎是从牙缝儿里面挤出来的,她不喜欢乔薇薇,也不喜欢叶茜。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她反倒觉得那个叶茜也不错了。

但是叶茜已经跟她儿子分手了,所以她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想把于家的千金跟儿子凑到一起去。

于笙才是她心目中的最佳儿媳人选。

*

乔薇薇不知道有人要来找她麻烦了,她起个大早,要去宋淮青那里白嫖早饭,走进打满阳光的大门,早起的宋淮青已经换好了一身深色居家服,在餐桌前看着最新的杂志。

他眼底的乌青变得非常浅,不知道是阳光的作用还是因为睡了个好觉,皮肤都显得有光泽的许多,不再是冰冷的苍白。

乔薇薇看着餐桌上的人,忽然很想伸手揉揉他的黑头发。

她捏了个灌汤包塞进自己的嘴里,然后笑眯眯的朝宋淮青竖起了大拇指。

宋淮青也露出个轻松的浅笑,然后点了点自己旁边的位置,老管家笑着给乔薇薇端来了热乎的鱼片粥。

乔薇薇转头看宋淮青,对方的面前放的还是咖啡,显然,这粥是给自己准备的。

乔薇薇悠闲的晃悠着细长的腿,在宋淮青旁边喝完了一大碗粥,林天时今天睡懒觉了,他们俩约定好了,今天要看林蕾蕾比赛的录播,他们的比赛已经结束了,林蕾蕾得了冠军,这会儿她已经带着人回到了林家大本营,去处理首席的事情了。

这种事情自然是愿赌服输的,林家大伯当初根本不相信林蕾蕾一个黄毛丫头会赢了比赛,所以当着所有人的面放了话,这会儿啪啪被打肿了脸还是小事,他们这次失去优势,待林蕾蕾站稳了脚跟,想要抢夺走主动权就难了。

所以这段时间,林蕾蕾大概会很忙。

乔薇薇心满意足的方向勺子,刚想问问宋淮青要不要跟他们一起看,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奇怪的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见是个陌生号码,她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挂断了。

宋淮青也瞟了一眼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看见那串号码,眉头微不可见的挑了一下。

他记忆里很好,这串数字他有印象,应该是董丽贞的。

乔薇薇的交际圈很窄,认识的人几乎都有存号码,这种没有名字的一律被她打成广告诈骗,所以当电话再次响起来的时候,她又挂断了,还不满足的又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一个美味的灌汤包。

宋淮青咳嗽了一声,问她:“不接?”

乔薇薇嘴里还有食物,她用手掩着嘴,咕咕哝哝的说:“陌生号码为什么要接啊。”

宋淮青说:“这好像是宋衡的母亲。”

认真算来,他还得管董丽贞叫一声嫂子。

但是董丽贞不喜欢他,从以前就是。

她似乎对老爷子临死前的遗嘱非常不满。

宋淮青也不是个好脾气的,董丽贞不待见他,他就也不跟对方讲话,也不给她长辈的尊敬。

反正那个女人前半生靠老公,后半生靠儿子,自己没什么脑子,也根本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可是宋淮青也很好奇乔薇薇对董丽贞的态度。

资料中所说,乔薇薇对宋衡的爱简直卑微到了尘埃里,可是宋淮青却觉得对方不是这样。

他觉得乔薇薇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如果是董丽贞,对方会因为喜欢宋衡,所以也对这个女人卑躬屈膝吗?

宋淮青早晨的好心情全都散尽了,他看着乔薇薇。

乔薇薇很惊讶。

因为原剧情中,这个恶毒婆婆是不应该出场这么早的。

她看看宋淮青,又看看那正在嗡嗡震动的手机,咽下嘴中的食物,然后接起了电话。

“你是乔薇薇吧,你怎么搞的,怎么不接我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董丽贞不耐烦的声音就趾高气昂的从听筒中钻了出来,对方声音不大,但明显是要给她个下马威的。

乔薇薇纳闷:“你是谁啊?”

没毛病啊,她就是不知道这号码的主人是谁。

董丽贞一滞,似乎是被气到了,稍微抬高了些声音说:“我是宋衡的妈,是宋夫人,你这个孩子到底是哪来的野丫头,怎么一点教养都没有!”

乔薇薇对她的指责充耳不闻,反而还皱了皱眉,觉得她废话有点多。

此时,林天时也迷迷糊糊的顶着个鸡窝头从楼上下来了,他从厨房里端出一碟软糯的鲜奶糕,乔薇薇眼睛一亮,顶着自己已经圆滚滚的肚子,倔强的伸出爪子,从对方的碟子里拿起一块,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林天时被董丽贞的大嗓门给吓了一跳,他看了宋淮青一眼,一头雾水的坐了下来,没有出声,惊奇的看着桌子上的电话。

董丽贞的本意是想给对方一个下马威,但是她捏着电话说了半天,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董丽贞忍不住开始心里打鼓了。

“乔薇薇,你在做什么,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听见了啊。”

乔薇薇皱眉,“你说啊。”

董丽贞:“……”

董丽贞被她这敷衍的态度给气得脸都红了,她惊疑不定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张婶,总觉得乔薇薇跟张婶刚才描述的那个差了太多。

但是不管如何,她都不能先输了阵势,所以,她说:“我就在主宅,你来见我吧。”

乔薇薇又皱眉:“可我没空啊。”

她一会儿还得跟林天时一起看比赛呢。

宋淮青终于没忍住,咳嗽一声,掩住了自己勾起来的唇角。

董丽贞也傻了,她根本没想到乔薇薇会拒绝。

结果乔薇薇不但拒绝了,还挂掉了她的电话。

一旁的林天时跟个二傻子一样,问:“这是谁啊?”

乔薇薇说:“好像是宋衡的母亲。”

林天时:“!!!”

林天时问她:“那你就这样直接挂啦?”

乔薇薇看她:“不然呢?”

“她不是你未来婆婆吗?”

没结婚那就把婆媳关系搞这么僵,真的好吗?

乔薇薇有理有据,“我得看蕾蕾的比赛啊。”

林天时憋红了脸:“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

宋淮青勾着唇角喝了一口咖啡,不知老管家是不是误放了糖,他觉得今天的咖啡有些甜了。

他看了一眼乔薇薇,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老管家,老管家会意,上楼拿了个礼盒下来。

乔薇薇看见了那家裁缝屋的logo,以为这是宋淮青的西装,结果老管家却从里面拿出了一件西装裙,小西装裙的领口裁剪得非常考究,有别于传统西装版型,加了些设计师的小心思。

收腰的设计连接着百褶裙,打了整齐的褶纹的裙子在阳光下闪着不夸张的钻光,一束钻石丝线绣成的花占了裙子大半边,是一套非常时髦的西装。

乔薇薇指指自己:“给我的?”

老管家把盒子和衣服交给乔薇薇,退开一步,笑着说:“您可以试穿一下,尺寸要是不合适,可以再改。”

乔薇薇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裙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沉默了半分钟,然后有些羞涩的说:“让我先消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