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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2 / 2)

“好啊,反正也没事。”

被拽着走的上野秋实:▼-▼

“噗通。”

在进入船坞之前一声奇怪的声音让降谷零脚步一顿,看向周围。

“零,怎么了?”

走在他旁边的诸伏景光好奇地问了声。

降谷零眉头微皱,略显迟疑的问:“你们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声音?”几人看了看对方,摇头。“好像没听到什么声音。”

降谷零目光不停扫视着周围,又跑到围栏前面往下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

“零?怎么了?”

几人跟着走过来,关心的发问。

降谷零眉头紧锁,“我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掉下去的声音。”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诸伏景光迟疑道:“会不会听错了?我确实没听到什么声音。”

“我也是。”

“我也什么都没听到。”

萩原研二说完又问了下上野秋实:“小秋实,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上野秋实摇摇头:“没有。”

“那可能真的是我听错了吧。”听到他们都这么说,降谷零也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精神过敏出现幻听了。

“走吧,去休息室玩一会儿。”

他又朝身后的围栏下方看了眼,确实没什么异常,只好放下心里的疑虑和众人一起进了船坞。

几人到休息室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人了,看他们进来也只是随意瞥了眼就继续玩自己的。

休息室房间很大,放了好几张台球桌和乒乓球桌,边上还有个调酒的吧台,边上的酒柜放着很多酒,都是可以自由使用的。

看着台球桌被占满了,几人走到另一边的乒乓球桌前面,先商定好规则。

“五球三胜?”

“可以。”

“没问题。”

“谁先来?”萩原研二又问,松田阵平摩拳擦掌的看向上野秋实:“我和笨蛋树懒先来。”

看他这么兴致勃勃的,萩原研二忍不住好奇:“小阵平,你要是赢了想问小秋实什么问题?”

松田阵平满脸神秘:“现在保密,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萩原研二眉尾轻扬,也来了点兴致。

“行吧。小秋实,给你球拍。”

上野秋实打着哈欠接过,走到球桌的一侧,松田阵平走到另一侧。

临时担任起裁判一角的萩原研二拿着一张球拍竖放在桌上,问他们:“正面还是反面?谁先选?”

“笨蛋树懒先选吧。”松田阵平大气的说。上野秋实默默给了他一个白眼,懒洋洋道:“反面。”

“那小阵平就是正面了。”

萩原研二拧着球拍的手柄上方旋转后松开手,看球拍摇摇晃晃的倒在桌面上,看到正面朝上,他对着上野秋实遗憾地耸了下肩膀。

“真可惜小秋实,是小阵平先发球。“

上野秋实点了点头,萩原研二拿着球拍走到旁边,将场地让给他们。

松田阵平一手拿着白色的乒乓球,一手拿着球拍摆好架势,朝上野秋实露出挑衅的表情。

上野秋实撇撇嘴,握着球拍做好准备。

松田阵平左手把球往上轻抛,球拍微微倾斜,直接削了个旋转球过去。

“呜哇,小阵平你好阴险啊,一上来就这么狠。”

萩原研二在旁边啧啧咂舌,松田阵平抽空瞪了他一眼,诸伏景光在旁边笑着拍了下萩原研二的肩,让他先安静。

免得一会儿阵平球都不打了直接过来削他。

萩原研二笑嘻嘻的给自己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

旋转球最大的特点就是落地后回弹的方向完全相反,不过上野秋实反应很快,接住了这个球,并把它打了回去。

乒乓球打在球拍上的声音会脆,啪嗒啪嗒的声音在休息室里响起,两人你来我往,在球桌前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拉锯战。

围观三人的脑袋就像向日葵似的,跟着球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最终,上野秋实接球的时候不小心打了个吊球,被松田阵平抓住机会一个暴扣,丢了第一球。

被扣了一脸的上野秋实忍不住目光幽幽地盯着松田阵平。

“1:0,小阵平先拿一分!”气氛组兼裁判担当啪啪鼓掌,完事儿又声援上野秋实:“小秋实,没事,还有机会,下一球扣回去!”

松田阵平单手叉腰,一脸嚣张地用手示意他放马过来。

上野秋实:……▼皿▼你等着!

因为第一球松田阵平赢了,所以还是他发球。

上野秋实深吸口气,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两人的反应能力和动态视力都不错,第二球又是进行了几分钟的拉锯战之后,上野秋实趁着人后退准备接长球的时候跨步到球台侧边放了个短吊球。

松田阵平想回去接球根本来不及,上半身趴在球桌上伸长手也只能看着球在台面上弹了好几下。

“哇哦……”萩原研二忍不住叹了一声:“小秋实也好阴险哦。”

上野秋实:……

看到那边瞪过来,诸伏景光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挪。

“秋实得分,比分1:1,秋实发球。”他接过裁判的活,说出比分后示意上野秋实发球。

松田阵平把球丢过来,一脸兴奋的表情:“再来。”

上野秋实拿到球后在球拍上弹了几下,再拿到手里侧过身,把球发过去。

这次拉锯战的时间更长了,大概是都输了一分,两个人都变得很认真。

降谷零看他们还要打上好一会儿,和旁边的诸伏景光说了声去上洗手间,便独自离开了休息室。

从洗手间出来后他没有第一时间回去,而是又一次走到甲板,沿着围栏慢慢绕了一圈。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那个声音总让他莫名很在意。

那种沉闷的落水声,像是什么重物从船上掉到海里一样,让他完全没办法忽视掉。

他一边在甲板上走,一边越过围栏看向下面的海水。

从船头走到船尾,又从另一侧绕了过来,降谷零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眉头轻皱。

奇怪。

他又仔细扫视了一遍周围,目光触及到甲板一处围栏下面时眸色一凝,急忙走了过去。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调出闪光灯,仔仔细细的观察围栏下方和甲板交接的缝隙处,有个东西在闪光灯的照映下反射着光。

降谷零从口袋里取出手帕小心又仔细的将卡在缝隙里的东西取出来。

他收回手,借着手机的灯光仔细查看。

掉在缝隙里的东西是一枚祖母绿宝石袖扣,底下是银色的托盘,样式很精致,看起来相当贵重。

为什么会掉在这里呢?

降谷零有些疑惑地看向护栏。

是有人路过时不小心掉下来滚到这边的吗?

他又看了看附近的甲板,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好将袖扣用手帕包起来,放回口袋里,准备等一下拿给工作人员或者自己问问。

没找到什么奇怪的地方,他也只能暂时放下自己心里的疑虑。

“零?”

降谷零听到声音转头,发现是诸伏景光,眉梢轻扬有些讶异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诸伏景光一脸无奈,“你知不知道你出来多久了?我都找你半天了,秋实和阵平早就打完了,在等你开下一场呢,阵平还说你该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

“临阵脱逃?”降谷零抽了抽嘴角。

“他和秋实打赢了?语气这么嚣张?”

“……”

诸伏景光脸色更无奈了。

“第一场三比二输了,闹着让秋实陪他再来一场,秋实说什么也不来第二场,把阵平气得够呛。”

降谷零脚步一顿,几条黑线从额上滑落下来,一言难尽的看着自家幼驯染。

“那你现在出来叫我是?”

诸伏景光一把拉住降谷零的胳膊,在夜幕下笑得温柔极了。

降谷零:……

懂了,叫他过去顶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