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深知赵如熙上辈子年近三十仍不想谈恋爱结婚,这辈子更不会在未成年的时候就把自己嫁给一个陌生人。但他这危机感还是怎么都挥之不去怎么办?
等他们兄弟俩夺了权坐上了最高的位置,他一定要普及九年教育,规定女子二十、男子二十二才可以结婚!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他终于还是认命地摊开信纸,把他想说的写了出来。
当然,他不敢表露自己的狼子野心,生怕连跟赵如熙通信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他只是给她分析了在古代嫁人的利弊,什么婆媳关系、纳妾问题、一入侯门深似海什么的,就差没在后面加一句“从此萧郎是路人”这句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的话了。
反正他没明说,但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深意,就很令人深思了。
这封信写好,他就唤了属下来道:“这封信,最好白天就送去。我想要今天就能收到回信。”
这个要求虽然过份了些,但武功高强的属下表示没问题。
绥平伯府的守卫,在他们这些高手眼里,几乎就等于没有守卫。
青枫昨晚在赵如熙屋里睡,着实没怎么睡好。当了半日的值,赵如熙让她去歇息,她便回了房。
她刚进屋子,才把门给关上,后面窗户忽然被敲响。
她闻声望去,顿时吓了一跳,只见一个面容清秀的男人站在那里,手上还举着一封信。
那男人不待她反应过来,把信往窗前的桌子上一放,抽身便不见了。
青枫捂着胸口喘了两口气,走到窗前把信塞到怀里,转身又出了门。
刚才那男青年,当初在大理寺的时候她就见过,似乎名叫王通。后来他屡次在北宁的各种地方塞信给她。她对他已很熟悉了。
只她实在没想到这人这么大胆,青天白日之下,竟然跑到姑娘的院子里来给她送信。
跟青枫、点绛这组轮值的是袁嬷嬷和倚翠。
这时候见青枫去而复返,袁嬷嬷笑道:“怎么了?姑娘不是让你去歇息吗?”
青枫朝她笑笑,没有说话,转头对赵如熙道:“姑娘,奴婢有事在单独跟您禀报。”
赵如熙看她的神情,便知萧令衍又出幺蛾子了。
她转头吩咐袁嬷嬷两人:“你们先下去。”待两人离开,她问道,“怎么了?”
青枫从怀里把那封信掏出来,递给了赵如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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