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需要重新添置。
家里会流鼻血的人就一个。
林清酒也很委屈。
他也不想跟个变/态一样。
那么轻易地就受到沈酌不自知的诱惑而流鼻血。
但是没办法。
以前有耳机堵着。
还能静静心。
后来两人在一起了。
想接吻的话!
接!
想拉手的话!
拉!
想抱抱的话!
抱!
按理来说。
这些行为都能被满足。
欲/望也都该被抚平。
应该就不需要再受到刺激了。
事实上。
他流鼻血的症状。
是因此缓解了一段时间。
可惜时效不够。
等天气开始变热。
又不受控制了。
老婆露在领口外的精致锁骨。
某件白T偏大。
有时不受控制地滑落。
使得老婆白皙的肩头会不小心暴露。
老婆抬手时。
那若隐若现在衬衣下摆里的迷人腰线。
不能再想了。
再幻想下去。
鼻子又要不对劲了。
今天是周日。
林清酒难得没在家里陪老婆。
一个人去医院挂了号。
他遮遮掩掩。
偷偷摸摸的样子。
几乎要让人以为他去看的是某种男性疾病。
半个小时后。
林清酒两手空空地出来。
啥事也没有。
一点原因也没检查出来。
“你要实在不放心,不妨离让你产生这种症状的事物远一点。”
他面上说好。
心里暗戳戳念叨一句。
庸医。
“老婆,我回来啦~我买了个千层,要不要现在切一点给你吃~”
沈酌刚睡醒。
还有点迷糊。
声音泛软。
“嗯?”
像颗诱人的棉花糖。
林清酒伸手的动作已经快得不能再快。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
但这回一滴血也没流。
他感到惊喜。
刚把手一放。
啪嗒。
根本不讲武德。
林清酒歪倒在沈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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