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酒捏着筷子的手有点抖。
“我是他对象?”
宋辞好笑。
“这屋里就三人,你不是他对象,难不成我是?”
他登时泄气。
“哦,这样啊。”
“咋了?难不成你们只是炮/友?”
宋辞算是把这些词汇彻底拿捏了。
沈酌终于开口。
“吃饭还堵不上你们两个的嘴?”
饶是心里的波动起伏再大。
两人谁都不敢再说话。
饭吃到一半。
宋辞接了个电话。
是他对象。
这时候的宋辞。
装了起来。
声音低沉得跟大提琴一样。
电话一挂。
提琴转公鸭。
“我女朋友叫我陪她吃饭,咱也不是什么需要客套的关系,那我就先走了,我估计接下来几天都会陪女友,就不再过来找你了。对了,刚才那花,记得按时给它换水,我花了好几百买的呢。”
宋辞一离开。
屋里跟着安静下来。
平日里再多饭也堵不住的嘴。
这会儿却不需要沈酌提醒。
自己就先关闭了说废话的功能。
一顿饭。
林清酒吃得全然食不知味。
沈酌吃完去撸猫。
猫儿子被他挠了几下。
委屈巴巴地冲去厨房。
想和二爸爸抗议一下。
结果在人脚边蹭了好一会儿。
对方都没像平时一样。
洗净手摸一摸自己。
猫儿子受到双重打击。
听见脚步声靠近。
像个躲避军/官的花姑娘。
嗖的一下。
就从青年脚边溜了出去。
沈酌也没去追。
倚在门框边。
无声看着正在洗碗的青年。
正所谓。
真正惹怒一个素来温柔没有脾气的人。
那所会承受的后果。
可比火山爆发还可怕。
相应的。
一个从来不知道安静的家伙。
突然变得沉默。
就说明心理上大概受到了不小的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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