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已经不是常狗所能企及的地步了。
林清酒吸吸鼻子。
哑着声呜咽。
“酌儿,你怎么这么残忍啊!谁爱走谁走,我才不走。”
两人真要比力气。
沈酌必然是比不过林清酒的。
感了冒的林清酒比清醒时的还要可怕。
他掌握了一项新技能。
撒娇。
不顾沈酌铁青的脸。
兀自跑去卫生间。
冲了个热腾腾的澡。
洗完了。
在里头大声拍着门。
跟废物丈夫在外头应酬喝多了被妻子关在门外一样。
醺醺地喊。
“酌儿,我好冷哇,给我拿件衣服嘛,我都感冒了,呜呜呜,我好冷哇,阿嚏,酌儿,酌儿~”
沈酌上次失去理智。
是七岁那年抓/奸的时候。
时隔数年。
一脚踹开林清酒根本没关的门。
美目中燃着熊熊烈火。
声音颤抖。
“林清酒,今天不是我死,就是你死。”
林清酒被毫不留情地喂了一巴掌。
他肿着半张脸。
进厨房给自己泡了杯感冒灵。
弓着身子坐回林清酒身边。
不记打。
又开始言语骚/扰。
“我晚上能睡你房间吗?我不想睡沙发,我腿太长了,睡沙发不舒服。”
“衣服送你了,马上给我滚。”
“你也知道我睡相很好的对不对,我在宿舍都没有打过呼,在你家肯定也不会打呼的,就让我跟你挤一挤嘛,酌儿,好不好?”
“滚。”
“唔,我脑袋好像更晕了,酌儿,给我靠靠呗,我很轻的。”
林清酒把脑袋歪过去。
刚碰到沈酌的肩。
“我数三下,再不给我滚开,再给你吃一次巴掌。”
“三。”
“二——”
林清酒转了下脑袋。
“打这边,这样看起来会对称点。”
“啪。”
沈酌挥掌的动作干脆利落。
林清酒仿佛什么也没感觉到。
软乎乎地又歪过脑袋。
“那我靠一下了。”
沈酌黑着脸又扬起手。
“这次不用换面了,就这样打吧。”
俗话说。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碰上这种没脚的。
就连沈酌。
也被折腾得没了脾气。
“林清酒,你是不是真的有病?”
青年蹭蹭他。
“有啊,我感冒了,病得很严重,要跟酌儿贴贴,才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