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起来还是他过于善良了,应该坑多点的。
贺森又喂他喝口粥。
白夜问:“既然我没有瘫痪,那我什么时候能动?”
“看你恢复情况,要是快的话,明天就好,慢就要两三天。”
白夜松口气,奇怪道:“我怎么好端端地动不了?”
“虚脱。小钧说你应该是动用法器造成的。”
说到法器,白夜想起了哭丧棒和勾魂锁链,连忙问道:“我的法器呢?”
“小钧说你晕倒后,法器也跟着不见了。”
白夜:“……”
应该是法器自己回到风袋里。
贺森喂完粥说:“你好好休息。”
白夜说:“我认床,我要回我房间睡。”
“正好趁你动不了,多认认我的床,以后你每天都要睡在这里。”
白夜纳闷:“我们又不是真伴侣,为什么要睡你房里?”
“没有为什么。”贺森替他掖好被子:“你再问东问西,我现在立马抱你去洗澡。”
白夜一想到被死对头看到光熘熘时的自己,就浑身不对劲,然后不敢再出声了。
“真乖。”贺森低头亲亲他的额头,然后拿碗离开。
白夜眼睛却瞪着大大的:“我靠,这个臭男人竟然亲我,他竟然敢亲我,你知不知道亲我很贵的,没有一百万一次不许亲。”
五秒后,他的手机响起:“您的W信到帐一百万元。”
白夜:“……”
妈的,说少了,他应该说一千万的。
房外,贺森看着手机勾了勾唇角。
坐在他身边的贺钧看到贺森给白夜转钱,问道:“哥,白夜的法器是你给他的吗?”
贺森收起手机:“不是,是他自己的。”
“他一个普通人怎么会有法器,而且他的法器还挺厉害的,哥,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他有这些法器?”其实贺钧问这话的时候,他已经肯定他哥知道白夜有法器的事情,他哥这么精明一个人,不可能放一个不了解的人在身边。
贺森淡淡睨他一眼:“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我就好奇。”贺钧站起身:“既然白夜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嗯。”贺森在他离开后,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巴扔到垃圾篓里,然后起身到书房里办公。
房里的白夜也感觉到自己过度虚脱,在贺森离开不久,他又再次合眼睡了过去,等再睁眼时,竟然已是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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