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觉得他说一些事情与世上有神仙和有妖怪的事有关，灵石应该与他们也有些联系，他试探问道：“既然你知道灵石的用途，那是不是说明你也用得上？”

大白犹豫一下，点点头：“嗯。”

白夜拍拍他的肩膀，然后深深地看着他。

大白被他盯着满头雾汗和浑身不自在：“怎、怎么了？”

白夜握住他的双肩问道：“狗粮好吃吗？”

大白下意识回道：“还挺不错的。”

白夜勾唇一笑。

大白眨了眨眼睛，随后，眼里露出惊恐之色：“前几天的狗粮和狗玩具、狗衣服都是你送的？”

“嗯哼。”白夜笑意更大：“特意给你挑最贵最好的，你看我对你好吧？”

大白没好气道：“当时差点没被吓死，那你、你是不是知道我是……”

白夜替他说出后面两个字：“狗妖。”

大白倒抽一口冷气：“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夜指了指他头顶上的墙头：“送你狗粮当天，我就站在这个墙头上亲眼目睹一只狗变成了你。”

“……”大白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光：“我是妖，你不怕吗？”

白夜摇摇头：“当时只觉自己的世界观都碎了。”

大白哈哈一笑：“也是，你要是怕了，也不会给我送狗粮，还跑来找我了。”

白夜问他：“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灵石是什么了吗？”

大白看看四周，不放心道：“我们还是去你屋里说吧。”

白夜熟练地攀上墙头。

“你怎么进自己房子还要爬墙啊？”大白跟着跳进院子里：“对了，你大哥他们人呢？我也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他们了。”

白夜说：“几个月前，我跟我哥他们去盗墓，可我刚进墓地不久，人就晕过去了，等醒来时已经是几个月后的事，然后回来找他们就不见了，电话也打不通，你呢，最后一次见他们是什么时候？”

“从你关店门后，我就没有见过他们。”

白夜开门进屋：“你有办法帮我找到他们吗？我可以付你钱。”

对方既然是狗妖，找人本事应该不差才是。

“我不需要钱。”大白看着他手里的灵石，眼睛闪闪发亮：“我想要灵石。”

白夜把灵石抛给他：“一个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