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云洗的很快,五分钟左右人就出来了。
他爬上叶榛的床,摆正他的枕头,端赏了两秒才在她的身边躺下了。
叶榛一个人裹着可以双人盖的大被子,空调开挺凉的,不能不盖被子,易南云扯了扯发现扯不动,她把被子压的死死了。
叶榛闭着眼,可易南云知道她没睡着,她就是故意的。
衣柜里有被子,可他只想和她盖一张。
“睡了?”
回答他的是刻意产生的呼吸声。
易南云挪着身子睡到她身边,眉目带笑地欣赏她装睡。
榛榛装的太用力了,一眼就能看出是在演。
易南云轻轻扯了扯她怀里兔子的长耳朵,明明他没有用力,也洗的干干净净,可叶榛就是不给他摸她的兔子。
这不,他一动那只小兔,叶榛就唰的一下睁开眼,她朝他怒道:“不许欺负它。”
可他真没有欺负它。
易南云盯着叶榛怀里的兔子,它才是叶榛心里独一无二最为特殊的存在。
他不是。
她还凶他。
先委屈一会吧。
叶榛见易南云低着脑袋,面部五官柔和,像一只破了洞正在漏气的气球。
她是不是反应的太过了?
叶榛轻咳了咳抱紧兔子看他。
这么一看不得了,易南云为什么穿着和兔子颜色一样的丝绸睡衣?
叶榛第一次见他这么穿,满脸震惊。
粉色本来就是很挑肤的颜色,随便搭配很容易把人压的有黄又老。
可易南云的白皮肤配兔子身上的淡粉色真的很绝。
睡衣似乎成了玄幻小说里自带功效的法衣,衣服把他衬的面若桃花,偏偏眼瞳又过分漆黑,如一汪深潭,看一眼就跌入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