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异物与皮肤紧密相贴,所回馈的触感尤为明显。
是令人头皮发麻的,具象化后的,危险。
徐艳青的笑僵在了脸上。
此时,她还能勉强维持住笑容,“……阿sir,你这是在干什么?”
她仍在希图委婉提醒,这里是警局,请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但徐艳青不知道的是,眼前的这个人,却是最不讲究这个的。
代替樊东榆回答的,是器具在沿着腰线缓慢上移。
它的行进方向没有条理,如同攀行的蛇在标记领地。
一寸,再一寸。
抵达肋骨时,徐艳青脸上的笑要挂不住了。
事情变得超出控制范围,微不可察地,她眉间微皱了下。
然后,徐艳青开始尝试挣脱。
下一秒,试图垂落的手腕就被人以一股不容分说的力量撺至墙上,银质手铐因为碰撞而发出金属的铮鸣声,听起来极为刺耳。
他单手压在她两只手腕交联处,力度之大,让徐艳青只觉双手都被牢牢锁在墙壁里。
她需要稍稍挺腰,才足以维持住身体的平衡。
樊东榆低下头,却仍是居高临下的样子。
他反问道,“你觉得呢?”
徐艳青终于收起了假笑,她面无表情地抬起头。
然后,就与樊东榆的目光对上了。
他嘴角勾起,神色却像是将老鼠玩弄在股掌间,饶有兴致的大猫。
没有人移开视线,他们就这样沉默地对视着,仿佛两头争夺领地的野兽,分寸不让。
可人到底不是野兽,哪怕只有一个眼神,也能够透露足够多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