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手指探入肉穴,拨开两瓣阴唇后迅速找到娇嫩的阴蒂在指尖来回拨弄揉捏,很快,阴蒂变得肿胀充血,穴口湿濡腻滑,他伸进去一根手指,瞬间被媚肉紧紧咬住。
来回抽送片刻后,小穴里流出了更多的水,把入口沾湿,手指玩弄着小逼,啪叽啪叽的水声响起。梁怀月欲哭无泪,如程淮所说,她再也不愿意,仍旧敏感情动。
自从她在床上哭过那一回后,几乎每次性爱他都要尽力为她口。可他这样付出,带来的是梁怀月开玩笑的要离婚,百分之八十几率的出轨。
程淮沉着脸,扶着粗屌,猛地刺入她的小逼,里面虽然水汪汪地,但紧致细嫩,被粗大的性器贯穿,一时半会儿还有些吃力。梁怀月皱着眉,不由自主地收紧腹部咬住肉棒:“你轻一点……啊……”
他们做过很多次,很少没有不和谐的性爱。
他忘了上一次这么粗鲁是什么时候,只记得也是梁怀月惹恼了他,让他火大,于是把气都一股脑地发在了床事上。但即便是这样,他也依然没忘记给她做前戏。
鸡巴在小逼里抽插起来,里面的汁水黏腻,糊在他们交合之出被啪成一小汪水,唧唧作响。嫩穴里的媚肉四面八方地咬住凿进来的肉棒,严丝合缝的包裹着棒身。
硕大的龟头是一马当先的勇将,破开层层迭迭的穴肉直直顶到了宫颈口。抽出来时又刮着里面的汁水带到穴口处,流到男人的两颗饱满有力的卵蛋上。
她被操得下身发麻,这会儿恨死了程淮不听她意愿的做法。梁怀阳的房间就在他们的不远处,她是真怕被他听到,让他伤心。
梁怀月咬着枕头闷声哭起来,她说冲进来的力度又猛又重,好几次脑袋都要磕到床头的位置。
程淮喘着气,伸手去摸她的脸,细腻滑嫩,却带着一片水渍:“你哭什么?”
他冷笑一声,将性器往肉穴里送的更深:“说离婚的是你,有出轨可能的还是你。”
她如同咸鱼一般,濒死挣扎地双腿上下一挣扎,没用,只能带着哭腔的声音去骂他:“我看你是有病,天天说我出轨,你有证据吗?!”
程淮收紧腹部,健臀如同装了马达,压着她的身体疯狂地抽送,在妻子的紧致肉穴里射出精液。对于梁怀月的怒骂,他不气反笑:“好啊,那你最好别让我捉到你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