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毕之后,他们的躺在床上,开始生孩子计划。梁怀月很少有这么配合又自愿的时候。该怎么说,以前那会儿跟程淮做爱,心里惦记着梁怀阳,到底没多少在意。但明面上又不能露出来,生怕男人发现她的不正常。
不过现在为了孩子,她甚至愿意在床上讨好对方,比如叫得骚一点,屁股抬高自动一点。但多得没有,尤其是口交。
程淮还是如同之前那样,脑袋埋在她腿间深处,津津有味地给她口,粗粝的舌头来回舔舐女人的肉穴,在娇嫩的肉蒂上重力按压,不过一会儿,梁怀月就迎来了小小的高潮。
这是前餐,主菜在后面。
关了灯,室内一片昏暗,他们总是会拉紧窗帘只稍微透那么一丁点儿夜景的光线不至于昏暗到看不清对方的身影。
程淮压在她身上,也不讲究姿势,将梁怀月的双腿牢牢地压在胸前。火热的肉棒龟头粗涨,紫黑可怕,顶开阴唇,立在肉穴洞口,胯部微微一挺,龟头便被吸进了花穴。
“啊……”
紧致的肉穴不断吮吸着冲进来的肉棒,快感从龟头开始堆积,差点没让程淮缴械投降。他沉了沉,鸡巴埋在肉穴里没动,过了一会儿,才捏着女人的屁股,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细细地呻吟声从梁怀月的嘴里流出:“呃啊……啊……”
她双腿无力的被压在男人的胸前,露出的花穴也完全被男人的鸡巴所掌控。小逼汁水充沛,很是快活,他抽出半个棒身,粗黑的性器被汁水裹得油光水亮,用力地拔出,再用力地插入,将整根粗屌都插进小穴深处。
“轻、轻一点……”
程淮双手捏臀,喘着粗气笑道:“想怀孕怎么能轻?”他又压在她耳边说骚话:“要重重地插进去才能射精。”
梁怀月有些羞愧,想伸手打他,但身体被男人所支配被干得摇摇晃晃完全没力气:“呃啊……轻……一点啊啊……”
肉杵一样的鸡巴破开里面紧致的媚肉直直插到花心深处,滑腻的汁水被男人的操干给不停地带到了床单上,交合之处黏腻淫荡。龟头粗大狰狞,不停地捅开湿漉漉的小逼,将里面的媚肉操得软烂如泥。
她如同海面上的一叶小舟,在他身下摇摇晃晃地情不自已:“啊……啊呃……啊……”
深陷在情欲里的妻子,微微翕动粉嫩的唇瓣,额头泛起因激烈情事而露出的细细汗珠,沾湿一缕黑发贴在她的小脸上。
程淮黑眸幽暗,大鸡巴快活地入了穴,打桩似得将肉棒猛凿进去,直到捣烂女人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