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淮看到餐桌,干净整洁,毫无任何动餐过得痕迹。跟梁怀月生活在一起这么久,他知道对方很不喜欢做家务,所以等阿姨做好饭后,她吃完就丢下筷子不管,连碗筷也要等到第二天阿姨来的时候放进洗碗机里去收拾。
太干净了,完全不像是梁怀月的作风。
他默了一会儿,漆黑的眼眸朝她看了过来:“没吃饭?”
“啊,对。”梁怀月回了一句,又觉得有些不对,赶紧摇摇头:“我吃了,在外面吃的。”
因为梁怀阳今天过来,所以她给阿姨放了一天的假让对方今天先别过来做饭。在床上和梁怀阳缠缠绵绵了一个下午,饥肠辘辘之时便坐着男人的车去外面就餐。
“外面?”他抬起下颚,有些生疑,黑眸直直地朝她看过来,脸部线条如同秋冬的寒风硬朗凛冽,活生生地要刮下她一层皮似得,让梁怀月瞬间就有些胆战心惊。
“你这几天,不是不爱出门吗?”
跟他说话老觉得渗得慌,梁怀月敢抬头直视他,但总觉得没什么气势:“嗯,想去外面吃就去外面吃了。”
他开始走动,从客厅到餐厅,慢条斯理的步伐,一步一步就想踩在了女人紧张跳动的心上。
然后,程淮停了下来。
“家里来人了?”
他注意到茶几上的摆件有些不太对劲,冰箱也少了一些水果。
室内开着暖气,自然不会冷。可梁怀月心里紧张地砰砰跳,也不知道程淮这人,到底怎么回事,黑眸锐利锋芒如鹰隼一般,来回扫视一下还真能让他看出个一二。
梁怀月也不知道哪里让他有怀疑,她撒了谎肯定也得由她来圆,咬紧牙关不承认,说什么也不承认:“没人,你在这里神经兮兮地干嘛呢?”
她关了投影,趿着拖鞋就要往房间里走:“喝这么多酒还不睡,你精神状态真好。”
她这样一说,程淮也觉得有些疲倦下来,大概是近期工作压力大的原因,高强压力下的精神状态绷紧,很容易风吹草动。
回到卧室里,这才发现床上用品也给换了崭新的一套,不过他没放在心上,毕竟梁怀月这人有些小洁癖,三天换一次都是常态。
梁怀月躺在床上,还想着今天下午和梁怀阳在这张床上颠鸾倒凤的滋味。幸好他们没戴套,用了程淮准备的套,那还真是说不清了。
程淮洗完澡,上床休息。
今天她累,他也累,两人倒是很和谐地安分守己地入睡,没有做其他事情。
她向来睡得早,闭上眼睛,想着梁怀阳下午跟她说的那番话,虽然还有些迷糊,但还是经受不住涌上来的困意,沉沉睡去。
不过第二天清晨,程淮准备出门时还是发现了不对劲。玄关处的鞋柜,里面放着的一双男士拖鞋,似乎变换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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