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月闭着眼睛,还没睡着。
她压低了声音,回了男人一句:“你想做?”
床上之事,向来都讲究情到浓时顺水推舟。如他们这样跟谈论公务似得互相商讨,实属有些奇怪。
屋内过于安静,氛围过于暧昧,对话过于直白。
程淮道:“如果你不想。”
他倒是没直接回女人的话,反倒是又问到女人身上。
梁怀月哪里有什么想不想的,结婚不就是性爱走了法律途径吗。
她盖着被褥,手脚都藏在里面,只露出一个小脑袋,那双明亮媚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速战速决。”
他心领神会。
男人往她的位置稍微挪动一寸,覆身压在她身上。
对方长得高大,身形比梁怀阳还要更加高大一筹,每次倾身压入时,总让她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窒息感和恐慌情绪。
他低着头,粗壮有力的臂膀单手撑在床上,另一只大手却又灵活轻巧地解开她身上的衣裙。
系带制的睡裙,非常容易解开,只需要抽掉她腰间系着的那条白色丝绸裙带,里面包裹着的这副完美无瑕的娇嫩身躯便呈现在眼前。
被褥盖在两人身上,拱起一个包。
室内冷空调从被褥露出的的地方溜了进来,冷的梁怀月直打颤。
男人没有什么前戏,也不讲究前戏,做了这快两个月的夫妻,梁怀月不说彻底看透了程淮,就床事上而言还是能知晓一二。
比起梁怀阳,男人更加粗暴直接,操弄她的时候不会伺候她,注意她的情绪,优先她的感受。
刚开始梁怀月也会不爽,毕竟富贵人家的大小姐生来就是享福的,梁怀阳万事也以自己为先,遇到程淮这个刺头,她也没什么办法。
男人把避孕套戴在黝黑粗大的肉棒上,大手握着肉棒,略微用龟头顶开两瓣娇嫩的阴唇,龟头在穴缝里来回摩挲,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微凹的地方。
他抿着唇,表情严肃地就想上战场。腰身一沉,龟头便塞进了穴口处。
梁怀月还来不及反应,那根粗壮的肉棒便长驱直入,将紧致细小的肉穴塞得满满当当地,忍不住的直呼:“唔……要死啊你……”
她骂人,但语调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程淮默了一会儿,缓慢地抽插起来,低声道:“对不起。”
男人抽插了两下,避孕套自带润滑,很快就磨得小穴里淫水不断,他不太讲究技巧,大操大干,不管不顾地在女人的花穴里抽插,几乎要将梁怀月撞翻。
梁怀月抱着他的腰身,忍不住的时候会伸手掐他骂他,却只迎来男人更为粗鲁的蛮干。
“呃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