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没放,力道更是凶狠得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
临近午时,屋内那带着哭音的呻吟方渐渐停下。帷幔里伸出一只细弱手腕,发颤的指尖刚攀上薄纱,便被男人追出的手掌握住,一根一根手指分开交握。
东珠打了个哆嗦,腿从他腰上滑下,无力地抵在薄被上。
她已经有点儿想不起自己是为何又走到了这一步,不是早就下定决心再也不要和他……有叔侄之外的牵扯了吗?不是讨厌……的吗?为什么在一开始没有推开?
为……什么?
“凝神聚灵,心法还记得多少?”
东珠思绪顿了顿,察觉到灵脉里汹涌流窜的灵力,终于回忆起一二。
是……修行……是了,是为了尽快冲破日月绫的束缚离开这里……
东珠费力地睁了睁眼,雾蒙蒙撑开的眼眸里水光浮动,她一个字也不记得。
她又闭上眼,弓着身子往床榻里侧躲。奈何下一瞬,便又被男人捉回原处,撑开占据。
凉丝丝的发如绸缎落在肌肤上来回清扫,一面是恰到好处地抚慰燥热,一面却又是勾挑出难耐的痒,东珠咬着唇,目色愈发迷茫,本能地想要逃。
“不记得了?”
别问她。
东珠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躲不开他的桎梏,便只有躲开他的目光。
什么都别问。
傅九城拢了拢搭在肩上的外袍从榻上离开,过了会儿再从净室出来时眉梢发尾便都沾了层湿润的水汽。回到榻前看了眼睡得正熟的小姑娘,方放下帷幔转身向外。
“大人,景宴一直在院外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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