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蒂秋去医务室找医生看眼手腕的伤,医生在刚看到这充血的手,还很惊诧地问萧文斯,误以为是他下的狠手:“这是你干的?”
蒂秋在一旁听到这话没忍住,开始憋笑。乖巧又安静地不出声。萧文斯面对质问,眉间一跳,只好耐着性子说:“不是我。”
给蒂秋上好了药,又叮嘱她近期几天暂时不要碰水和提重物。蒂秋点头,随后跟萧文斯一起回家。
书包没有背在身上,是萧文斯给她提着的。甫一进家门口,他把书包一放准备离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送蒂秋到家门口,就连路上有几道路口他都轻车熟路。
长腿一迈,左脚已经踏出门框边缘。硬生生被蒂秋喊到他名字的声音而停下。他问蒂秋还要做什么事。
后者委屈巴巴地瑟缩娇小的身躯。几乎一个下午她都在和劳瑞恩做纠缠,阳光早就把她的身子打湿了,后背粘腻腻地都是汗,令人不适:“我想洗澡。”但是校医说不能碰水。
显然萧文斯也想到了医生的叮嘱。既然不能碰水,而她又想洗澡,难不成像上次一样还帮蒂秋洗澡吗?
想到这一层,萧文斯神色一凛。思维开始向外延伸拓展起来,那如果救她的人不是自己,是别人的话。她是不是也会把对方请到家里邀请他给她洗澡。
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诡异想法吓了一跳。
蒂秋还很不解地望着萧文斯,不知道他一个人出神地想些什么。
定了定神,萧文斯微微不屑自己刚才的想法,他问蒂秋:“要我帮你?”
蒂秋面色一红,脸蛋白嫩嫩的,煞是些许娇羞的可爱。她声如细蚊:“…嗯。”无端地开始期待些什么起来。
萧文斯耳力极佳,没等胯部一热,人便已径直走过去。房间里的温度刚刚好,即使开了空调,但温度的把控不冷不热。
男生坐在女生一侧,沙发陷下一个位置。两个人彼此不说话,蒂秋等待男生替她解开校衣纽扣。学生穿的校服都是清一色白色短袖,只有领摆处会添少许颜色。
一只干净纤长的大手向蒂秋胸口处的纽扣缓缓袭来。纽扣在他单只手的操作下,轻易的被解下。随着这番举动,每解开一枚扣子,蒂秋的心脏跟着会剧烈跳动。呼吸的频率愈发急促。身下竟也有了敏感的反应,她夹紧臀部,防止穴口细流淌出。
锁骨下处是大片白嫩的肌肤,因为内心的躁动,泛起几颗汗珠子。萧文斯手掌贴上她肌肤时,却被手心的凉意激得颤了颤身子。
原是萧文斯替她抹去了身上的汗珠。
“手臂向上举。”开口是沙哑的嗓音,萧文斯喉咙干涩,声线像充满磁性的大提琴。他让蒂秋抬起胳膊。
后者乖巧顺从。没等上衣没过她头顶,生生还卡在胳膊肘处,在被衣物蒙住双眼看不清视线时。不想一道温热湿滑的触感开始在她锁骨处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