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染浑身颤抖,就在她以为路非循要将杆子捅进她的穴,杆却在离阴唇还剩半指的位置戛然而止。
路非循用杆头拨了拨那紧阖的阴唇:“我不止要看,我待会还要操!闭得再紧也没用,我会用大鸡巴一点点给你捅开!”
“疯子!变态!”
虞染后怕地喘着气,一双桃花眼因为惊吓涌上生理性泪水。
路非循对上她后怕的眼神,笑道:“怕了?怕我把杆捅进去?”
他抽回球杆,慢条斯理地用巧克擦了擦杆头。
“放心,你的阴道,除了我的鸡巴,没有其他东西可以进。”
虞染听得又羞又怒,想骂下流无耻,但又觉自己骂来骂去就是这几个词,不仅对这禽兽丝毫无用,反倒刺激得他更兴奋。
她不敢再对路非循出言不逊,忿忿地闭上眼睛和嘴巴,躺在球桌上装尸体。
如果她以为不说话不交流就可以摆脱路非循,那她就错了。
路非循轻嗤一声,直接上手将虞染的身子摆弄来摆弄去,时而调整她的手,时而弄下她的脚,上下其手摸摸擦擦,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去。
虞染眼皮子疯狂翕动,忍无可忍之际,却听得头顶传来讨厌的声音。
“你忍耐一下啊,我只是在调整我的架杆,以确保打球时不会出现失误,你待会也可以这样摆弄我。”
虞染还能说什么,只能被噎得一口气憋胸中!呸,倒贴她都不摸!
逗够了,路非循观察了一圈桌上球的分布,心里快速计算了路线,故意将杆搭在虞染胸上架定了位置。
瞄准白球,帅气利落地往前送杆,光滑的杆身快速擦过羽然嫣红的奶头,激得她娇躯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