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是很小的,乳首也很小,似红豆一颗。
指腹轻揉乳首,不一会儿它变硬了。融野欣喜万分,像寻到宝藏的孩子。
不,这不是寻到的,而是被赐予的,先生的默许胜过千言万语。
松散她的襦袢,她的肩头及肩头以下遂暴露得一览无遗。
“先生……”
亲吻真冬的肩,融野几次想喊她名字都未能成功。憋在心里的,经年累月的,那些于今朝皆化作摧人发疯的欲,得不到的想要,触不得的更想触碰。
融野也想发回疯。
“先生,看着我可好?”
会被她说“得寸进尺”吧,冷冰冰的,足以冻结夏的暑热。
可她依旧沉默,沉默着十指相扣,沉默着转过身来。
胸口热意炽人,让开距离,融野瞩视乱发下淡淡哀伤的面容。
“是我不好。”以为是生气了,融野向她道歉。
可那显然不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脸,只笼着莫可名状的哀伤。这哀伤愈添风华,衬出俨然不同于昔年小河童的绝色。
在真冬低眉合眼之际,融野吻上她的唇,手指扫过她的面颊,抚摸她的脖颈。
已非妙心寺时的报复之吻,这次融野吻得小心。
她们间有过接吻,先生主动时,融野就由她在吻中索取她想得到的。可她想得到什么又借吻诉说什么呢?融野不知道,因而想知道。
这个吻,融野亲得长久,亲得细致而温柔。
她愚笨,很多事需要更长的时间才理得清。她不明白自己的心,一如不明白与她接吻这人何故瞒她至今。
相看,融野拭去真冬唇上残留的银痕。
“请当作一场梦吧,原谅融野的冒犯,先生。”
捉了她的手,咽下她二人的津液,真冬启唇:“你又要跑。”
避开视线,融野无法回答这个近似问题的陈述。
“要我当作梦不是不可以。”
拉着她的手来解腰带,真冬定视她的眼睛:“这场梦,还请你同我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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