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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山雪(1)(2 / 2)

招挥挖耳勺,踯躅笑着问:“女公子也想掏耳朵?”

眼见那可恶的隐雪嘴角泛起玩味到猖狂邪恶的笑,融野一挺胸脯:“几钱?”

“叁两,耳勺用了就丢,还请自费。”手拦踯躅,真冬说道。

嗯,叁两掏次耳朵,能掏干净“骚货淫娃”吗?

“打扰了,告辞。”

合上纸门,融野顺带合上她想暴捶隐雪一顿的不体面。

“她若应了还真收叁两?”

“你不许动,我来给她掏。”

“呀,踯躅给客人掏耳朵您都要吃味呀。”

“对,我在时就是不许。”

踯躅瞬目:“可您凭何值叁两?”

松雪真冬这皮相原来不值钱么。

“那你说几两合适。”

“叁百文,含请郎中的费用。”

俊庞一凛,真冬对这贱价显是不悦。

一头倒栽踯躅腿上,生气的隐雪先生生气地抽开太夫的腰带。

“那女公子上回拘谨得很,这回么……您不去看看?”

“我?”

“您有事没事就戏弄她,想是很在意的。”

唇瓣摩弄乳尖,真冬贪恋她的乳房一如孩子对母亲乳汁的渴望。

“歇会再去。”

女人的乳房与其说是色情,不如说充满了能够抚平一切哀伤的温情暖意。

这温暖过分使人着迷,在去见那个浑忘她至天涯海角的女人前,真冬只想,只想于这安然里歇个短暂的中觉。

醒来时她若走了最好,没走,就去看看松雪融野在跟倾城屋的姑娘厮混什么。

“踯躅。”

“是。”

“唱首歌吧。”

“您要听哪首?”

“那个‘小鼓摇啊摇,凤笙吹呀吹’。”

踯躅哑然失笑:“那不是哄孩子睡觉的吗?”

“嗯,我想听,你且唱吧。”

“好。”

轻拍气息渐平渐缓的女子,踯躅柔声唱道:“睡吧睡吧,躺下安睡吧……

买了村庄的土特产……小鼓摇啊摇,凤笙吹呀吹……”

神思渐远,真冬跌入眠网。

小鼓摇啊摇,凤笙吹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