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江静姝已知的全部。
那晚在江静姝的公寓,原也缠着她的手和腿,含住了一只红嫩的奶头把脑袋深埋在被挤压出的乳沟里。鸡巴卡在她的穴里没拿出来,他用着最舒服的姿势安然入睡。
这和江静姝想得不一样,他出乎意料地没有得寸进尺,只做了一次就偃旗息鼓。可是听着他细微的呼吸,江静姝心里却很空虚。
刚才对他好一点,怎么就成这样了?看来明天还是得给他点脸色看看。
她带着这种想法入睡,第二天却没能如愿实施。
因为原也不在她身边,这里没有他。
江静姝没有犹豫过。
她并不知道这是短暂的停留,还是时间就如此了让她重新开始。但是她的想法没有哪时哪刻比现在更加清楚,她需要见到原也。
“你隔壁班那个叫什么来着,我朋友他儿子,前两天确诊得抑郁症了。宝贝儿你还好不?上学难要及时和爸爸说啊。”宋承见她没应又喊了几声,“宝贝儿,宝贝儿?”
她爸爸在饭桌上一如往常的啰嗦,从生意聊起,到问江静姝学校里的大小事情,还谈起她本人都不知道的各种八卦。
江静姝嚼完了嘴里的最后一口饭,抬头看着宋承说:“爸,我要转学。”
她妈教会了她爱也是需要边界的,原也离开之后,她也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去接受。
独立的个体做出了他的选择,既然他是这样选择的,那么不论具体的理由是什么,也只说明她江静姝在这个天平上份量不足。
但是那些贴满雪白墙壁,或者藏在抽屉里按年月摞成列的偷窥照片,这种尾随跟踪绑了她的变态行为,竟然让她波澜不惊的心脏开始跳动。
这不是害怕,她知道她在兴奋。
原来她一直在恪守自己的箴言,只是为得不到而找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