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肉偿?”
沉照溪嗤笑着褪下身上的衣物,指尖自上滑下,逐渐向那双腿中的美妙探去。
萧瑾蘅看着有些呆愣,不过很快她便喘着粗气,心中是难以言喻的激动。
几乎让她快当场晕厥。
碰到那处时还稍有些干涩,沉照溪半咬着唇,拨弄着那娇嫩的阴瓣。
到底是第一次当着萧瑾蘅的面做这事,怎么说心中还是有几分羞怯。
万幸此时烛火昏黄,沉照溪又将青丝散下,只增暧昧,不多别的。
萧瑾蘅此时眼睛都看直了,一时之间竟忘了挣扎。
沉照溪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一时盈满得意。
待到时候差不多,葱指柔柔将阴瓣拨开,覆上那颗蕊珠,沾上些汁液,围着它缓慢地画着圈。
熟悉的酥麻感袭来,险些叫沉照溪直接泄力瘫软在床榻之上。
她向后挪了挪,倚在对角的床架上,吐息裹挟着情欲的燥热,媚眼如丝。
“沉……沉照溪,你别这般看着我,我我我……我受不住……”
“啧啧啧,才这般小色鬼便受不住了?”沉照溪顺手摁住花核,温热的,软嫩的那处;“唔嗯~可我若让你看呢?片刻不移地看着。”
萧瑾蘅似中了她摄人心魄的媚术,只顺从地点了点头。
沉照溪乐得看她这般,双指并着向下滑去,直到抵住那潺潺流水的小穴。
“萧瑾蘅,你且看好了……”
勾起的手指寸寸碾过上壁,逐渐被夹得再难进分毫。
“唔嗯~萧瑾蘅~”
这种形式的还是第一次,刺激之余快意也增许多;沉照溪蜷着脚尖,仰头顶着床架。
脖颈依旧是那般纤细流畅,喉头的微颤在愈渐葳蕤的烛火中被无限放大,每一丝抖动都勾着观者的情欲。
沉照溪眯着眼睛,尚未完全被快意覆灭;她看着,萧瑾蘅似做贼般内扣着腿根,亵裤上的褶皱微抖。
“莫要动了,不然我便不与你同睡一榻。”
偷偷摸摸做些事情被发现,萧瑾蘅顿时就老实了,只是眸中的情动添上几分幽怨。
“沉姐姐……瑾蘅好难受……沉姐姐发发善心嘛……”
“嗯~ 再唤几声~”
沉照溪抵着那敏感的地方不停碾动,却始终觉得差上那么一点,突然被萧瑾蘅这么娇滴滴地唤着,倒是有了要达到巅峰的前兆。
“沉姐姐~沉姐姐~沉姐姐~帮帮我嘛~”
“啊嗯——”
穴中一阵痉挛,夹着沉照溪的手又狠狠在那片凸起上摩擦了数个来回,这才渐渐缓下。
“沉姐姐?”
见沉照溪丝毫没有要帮她的意思,萧瑾蘅热烈的一颗心顿时跌落至谷底。
“你骗我……”
沉照溪看她这副模样,心中欢喜得紧,恨不得就此上去,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本就是没答应你什么的,怎么算得上骗?”
“你是有道理的!总是有道理的!我说不过你,我饿了……”萧瑾蘅见沉照溪已经收拾上自己,丝毫没有打算动她的模样,心中委屈更甚;“我饿了!饿了!你忍心眼睁睁地看我饿着入睡吗?!”
“哦?饿了啊?”
沉照溪噙着笑爬到她的身边,送上一只自己仍因春潮而挺立的乳。
“可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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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训》那段,改自《韩非子·备内》
原文贴上:
人主之患在于信人,信人,则制于人。人臣之于其君,非有骨肉之亲也,缚于势而不得不事也。故为人臣者,窥觇其君心也,无须臾之休,而人主怠傲处上,此世所以有劫君杀主也。为人主而大信其子,则奸臣得乘于子以成其私,故李兑传赵王而饿主父。为人主而大信其妻,则奸臣得乘于妻以成其私,故优施传丽姬杀申生而立奚齐。夫以妻之近与子之亲而犹不可信,则其余无可信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