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蘅似商量道:“可以松了吗?....错了......”
“谁错了?”
尽管沉照溪看不见她的表情,萧瑾蘅还是讪笑着,“我...我......”
“你是谁?”
“你的妻。”萧瑾蘅略显笨拙地指着身上的胡服,意欲引沉照溪看去。
沉照溪听着便有些动容,俯身定睛看去,上边的花纹似是有些不同的,比她见过的繁复不少。
她连骑马都不会,平日里更难得接触这些,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其中有什么玄妙。
沉照溪这一分神,夹着萧瑾蘅脑袋的腿倒不自觉松下不少;如此可乘之机,萧瑾蘅自然不能白白错过。
脑袋猛得一挤,便再度将那明珠含入口中。
此番一来,倒是比方才那一回更加激烈些,贝齿时不时迎上,厮磨着。
快意一浪高过一浪,浑身颤抖着叫沉照溪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剩呻吟。
只有虫鸣的夜,婉转悠扬的吟唱在天地间被无限放大、回荡。
到达巅峰的快意总是这般,叫人全身都震颤着瘫软。万幸,总会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的稳稳拥住;听着她的喘息,轻抚着她的背。
“狡猾......萧瑾蘅,你好狡猾。”
萧瑾蘅并不反驳,用锦帕提沉照溪细细清理后,便从不知道哪拿出一只用草编成的圈,戴到沉照溪那有些微乱的青丝上。
还好今日图了方便,沉照溪也同她一般,头发用发冠束着。
“这次编得很好,不丑。”萧瑾蘅将草圈扶正,洋洋得意;“他们....我其实不太愿意称他们为匈奴,不太好听。他们族内大婚,便是穿着你我这一身。其实他们并不是传言中的那般一无是处,他们善战,女子上战场也是常事,反观我们,听说即使是我阿娘那般地位,初上战场时也遭到不少阻力......罢了,说这些作甚。他们大婚时,常常会用最喜欢的一种植物,用其编成环,戴到头上。”
“那这是......?”
“杜蘅草。”萧瑾蘅似是想到什么,在沉照溪看傻子的眼神下,独自笑了好久;“我其实不应该叫萧瑾蘅的,哈哈哈....”
“不叫萧瑾蘅?”
“蘅就取自杜蘅,我阿娘本想直接让我叫杜蘅的。”
沉照溪微微蹙眉,有些迟疑地说道:“萧.....杜蘅?”
萧瑾蘅笑得直接从干草堆上滑了下来;“要是叫萧杜蘅便好了,我阿娘的本意....让我叫张杜蘅,哈哈哈哈哈......”
沉照溪这下是彻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长公主殿下她.....是会起名字的。
“好了,这种私隐都告诉你了;”萧瑾蘅再度贴上沉照溪;“夫人消消气,可好?”
罢了,沉照溪学着萧瑾蘅之前的样子在她的脖颈上狠咬一口,双腿微颤着走到马前,示意着萧瑾蘅扶她上马。
“到马上时,稍稍直起些,不要贴马鞍太紧。”
萧瑾蘅这般莫名其妙地说了句,沉照溪只当是她又想到些什么坏主意捉弄自己,便也没怎么方才心上。
可真正纵马疾驰起来,她便觉察到了异样。
马背上下颠簸,马鞍也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那仍旧敏感的花田;待到到了猎苑停下,沉照溪已经伏在马背上,不自然地潮红一路向下蔓延,直至被衣物挡住。
偏偏这样站都站不稳了,沉照溪还是执拗地拒绝萧瑾蘅将她抱起,一瘸一拐着独自往自己的帐子走去。
“阿蘅!干什么去了,让爷好找!”
沉照溪在前边走着,闻言脚步不由又放缓不少。
“偷情去了。”萧瑾蘅的声音不大,正好能让沉照溪听清楚。
果然那人听到,身子又僵住不少。
“不可能。”萧瑎上一秒还信誓旦旦地说着,下一秒便笑不出来了;“你这衣服......你这脖子......被小狐狸咬啦?嘿,你还真是偷情去了,连你四哥都瞒啊!”
余光中,萧瑾蘅被萧瑎打了个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