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照溪,你瞧瞧我,瞧瞧我嘛!”
热潮过后,沉照溪酸软无力地瘫在榻上,眼波带泪,任凭萧瑾蘅怎般哀求都不肯看她一眼。
“没有下次了,沉......”
张口还欲说些什么,却听到有人扣门的声音,眉心闪过一丝不耐烦,萧瑾蘅没好气道:“进来!”
“哎呀郡主啊~”红妈扭着腰肢,恭恭敬敬地等在屏风后。
当然,她那双贴到屏风上的眼睛除外。
“过来!”
背对着沉照溪,萧瑾蘅狠狠地盯着红妈;红妈则缩了缩脖子,朝着萧瑾蘅抛了个媚眼。
红妈自是知道这位小郡主想说什么的,无非是这屏风特意找江南的手艺人来绣的,价格不菲,耗时也长,运过来费时又费力,是宝贝之物,若是蹭上些她的胭脂便就全毁了。
“啊呀郡主啊,人家这次可是给您送好东西来的。”红妈拍了拍手,五六个穿得和方才舞姬一般的女子鱼贯而入,手中都捧着一只精雕细琢的锦盒;“郡主啊,这些都是人家压箱底的好东西,只不过沉姑娘身子娇弱,您还得悠着点才是~”
红妈说完便用帕子掩着唇,一双眼却盯死在萧瑾蘅的脸上,她虽还是抿着唇,可眉宇间的郁气肉眼可见的散去不少。
“东西放下,你们下去吧。”
待到房门彻底关死,萧瑾蘅这才起身,饶有兴致地将盒子一个个打开。
“萧瑾蘅。”
许是看的太入神,就连沉照溪何时来到她的身后也不知道。
“我好像,没跟这里的任何人说过,我姓沉吧?”
坏了!
沉照溪虽面上没表露出什么情绪,可周身的气场以及抱胸的动作告诉萧瑾蘅,她现在是气极了。
“沉...那个......”盒子里的东西也不看了,萧瑾蘅想上前扶着她的肩却被一把推开;“你听我解释......”
出奇的是,沉照溪竟同意让她解释。
只不过是衣服被褪了个精光,方才的铃铛被塞进穴中,蛊虫热切跳动的同时,萧瑾蘅还跪在沉照溪的脚下。
“说吧。”
沉照溪高高在上,一只脚点在萧瑾蘅的肩头。
“我.....那个......呃嗯.....别这样.....我.....不好看......”
身体早有了反应,故而铃铛一入体便是最强烈的刺激,萧瑾蘅用手撑地勉强支撑,身体则有规律地抽动着。
就算是忍耐力比常人好又如何,现下还不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沉照溪捧着第一个盒子的放着的小册,让萧瑾蘅看不清她的表情。
册中尽是些房中术,看得让人脸热,万幸这小册子能遮住沉照溪红透的脸,让她不至于丢了气势。
“快些,说。”
脚尖踩了下萧瑾蘅的乳尖,便让她又发出一声呻吟。
“唔呃......这这......这场子......是我四哥开的.......呃...你也知道...他.....他常年在北境.....”
尽管已经设想了许多种缘由,沉照溪还是没有料到这地方竟然是萧瑎的。
怕不是自己被拉进来也是早有预谋!
就说她敢随随便便地花一千两黄金!
一想到这,沉照溪便更气了些,亏得她方才还担心上台被什么别的人拍去,原来都是在戏耍她。
沉照溪起身,径直走到那些已经被打开的盒子面前,她方才看册子时已经学了不少,可真正捧在掌心时,沉照溪还是不由感叹这物件的精妙。
明明看着只是个翩然的飞燕形制步摇,怎的就做这般用途呢.......
“直起来,跪好。”
若是单听声音,还是同平日的温婉无二,可传到萧瑾蘅的耳中却让她打了个激灵。
“我...我.....”
萧瑾蘅嚅嗫着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沉照溪的指尖方一触上她的背便哑然。
之前在郡主府上,是萧瑾蘅帮她修剪指甲的,如今分隔已有月余,虽长得不算太长,可到底是有些微疼的。
从肩胛骨一路向下,沉照溪徐徐划过萧瑾蘅身上的每一处伤痕,后背上有一个还算新的印记,便是她那日亲手刻上的;再由下至前,抚过紧致的小腹,指尖抵至心口,那处的伤,大抵是最要命的。
“萧瑾蘅,”她的声音尽是布满情欲的沙哑;“你很好看,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