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的备用站为 精品御宅屋

扼情(亲王HH,口)(2 / 2)

蓬断蒙住脸,瘫在溻湿的床敷上,啜泣里带着喘。

赵钺滚动喉结,放松了手上的钳制,继续向里探。水声浊然,闷在他口中。

润如百叶郁金浆水的花径窄紧难行,舌也不能过深,受遏阏似地停住。

听到床上的人哭得愈来愈委屈,赵钺含咬一阵,怔住,松口起身。游丝自嘴角滑落。

他未曾取悦过旁人,不但因他是皇子,是亲王,也因他本性佷强,除了先帝后与官家,世上还没有人肯让他甘愿伏低。

“大王,你为何……为何这般……”

见蓬断哭着打量自己润湿的面庞,难堪地闭眼不看,赵钺倾身上去,抓了她的手臂,将她拎起来。

她柔似绣中斐兰,在他手里,一用力就会涣散,嫣红的唇间仍有泣诉声:“为何……为何……”

赵钺也想知为何。

他扬手去了碍事的衣裙,抚过她勒红的皮肤,将她带入怀中。

蓬断惊觉他双目沉沉,似是又要如方才那般弄伤自己,便向后避,却被他拢了发,断去后路。

湿润的唇侵着流血的唇,极轻地碰了一下。

蓬断茫然,赵钺似乎也有惑待解,便沉着脸,又挨近了。

见她狼狈地别过头,赵钺只觉心里的不安声势,逐渐壮大,将他带入去日的淆乱中:献三尺剑,献虎形符,受食实封,远放杏林。

萌生喜爱,于他来说,从不算佳兆。

蓬断忽地觉出一阵恶寒,抬眸看时,被赵钺吓了一跳。

他沐月光,鬓发倾散,唇色隐隐,如饮了远朔的冰,不知方才想到了什么,看人像看远山,幽渺不定。再度俯身时,他抵着她的颈,刻满鸷厉的齿印,恨不能啖尽美人玉体。

两具热躯缠扭在一起,越来越紧,仅剩的一条绣罗小衣,隔在中间,几乎热化,宓汩远去。

“蓬断。”

他唤她,不要她的回答,以腿架开了她的腿,将欲望陷入柔软中,挺动腰身,一口气劈损了整条芳径。

钻心的疼来得毫无预兆,蓬断未及含泪摇头,便觉何处桃源秘境,倾翻得骨颤肉惊。

维鹈楼间有戚戚的尖叫,被水云吞没。

————————————

还有一更,咳咳,结束,之后更隔壁文房四侯,这本歇到17号再见吧(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