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柏丞目光灼灼凝视着纱雾,眼里不光有赤裸的性欲,还有爱恋的光。
他为她疯狂,如果她也爱上他,这便是一场好玩的SM。
可是怀里的美人却泪流不止,声音破碎:“不行…,我不行。”
她的眼泪刺痛了他的眼,这副瑟瑟发抖的模样无疑在控诉他就是强奸犯。
很讽刺,又不是第一次肏,她却比第一次还要抗拒他。
他将上身的长衫一把扯落,露出胸肌发达的胸膛。洁白的肤色使肌肉显得有些张扬,缺些小麦肤色的内敛。
伸展手臂,让她躺在他的胸怀,然后牵起她的小手附在了那刀伤上,冰凉的小手猛地一缩,被他又一根一根手指掰开,然后死死按到伤口上。
“这样栓着你,你该不会再捅我第二刀了吧?”
魔音贯耳,纱雾呜咽一声,手被按得生痛。
他松开她的手,趁她麻木的时刻将长指探入下端,摸着那层嫩肉搅了搅,随后刺入。
她倒吸一口气,微微张开了嘴,粉色的唇已经被他啃成了苹果色,比她在茶屋时的红唇浅一点儿,都带着与她年龄不符的妖娆。她痛得到抽一口气。绵乎乎的小脑袋无力地抵在了他的胸膛。
他垂眼盯着手指抽插的动作,享受着视觉上的性快感,粉肉被他生生拽出来,极致的紧窄,干得没一点儿水。
跟初夜的感觉差不多。
他抽插了两下退出去,去摆弄自己的分身。
纱雾这时挣开他的臂膀,坐起来往床外边爬。
穆柏丞慢条斯理地撸了撸自己,然后起身扯住那沉重的金属链一拉,几步之遥的纱雾又被他拽了回来。
这样的无用功看在他眼里只有耻笑,这种情形之下她都不愿意给他,真的很让他恼火。心里的那点儿怜悯很快消失,他现在只想爽。
他不再顾她的挣扎,将链条卡在了床头,逼迫纱雾只能呈跪姿伏在那里。
她还不知悔改,嘤嘤哭着说:“别弄,求求你。”
他跪在她身后,举起分身先蹭在了她的股缝内,缓缓划过那圆弧,然后顶在了裸露的小花园。
撅起的姿势让那肉缝嘟了出来,像漂亮的艺术品,让他想到了儿时和父亲赶海见到的虎斑贝,狭窄的缝开在肉白的壳底。
这纯洁柔嫩的模样让人看着都觉得会亵渎。这句话只适合他之外的男人,他一门心思只想用精液涂满她。
将大肉身抵在她的缝上,龟头轻松盖满她的小穴。
她是真的小,每次抵在她身下都有种肏娃娃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