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柏丞狠绝的黑眸追着她,见那飘逸的裙角消失在门口,冷着脸朝门口的保镖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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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黑的夜,室内只有一盏昏黄的落地灯。
墙面的挂钟在静谧的室内“滴答”轻响。
指针快要指向午夜十二点时。
床上的美人终于睁开了眼。
屋内的陈设看得她一怔,这里是铜雀园。
纱雾坐起来,莫名的双腿发软。
低头一看,粉色的纱裙被撩到了腰上,内裤早已丢失。
始作俑者就坐在窗边的美人塌上,同样下身赤裸,手里正握着那勃起的阴茎,两颗睾丸浑圆饱满,像两颗沉甸甸的果实。已经很久没有释放。
“你醒得太慢,我等了快2个小时了,只好自己来。”他没有丝毫掩饰,手里拿着她的粉色内裤,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阴茎上方马眼处的液体。
纱雾内心作呕,顾不得她的内裤,把脚探到床边想要离开。
脖颈处传来哗啦啦的轻响,她疑惑地伸手去摸,很快摸到了脖子上的软皮项圈,她神色一慌。接着发现了颈后那条长长的金色链条,一直延伸到墙角,被钉在了地板上。
乌黑的眼眸猛地一缩,这身光鲜亮丽的彭小姐衣衫也改不了她的命运,那刚建立不久的自信心迅速崩塌,她又被困在了这张床上,以最耻辱的方式。
穆柏丞将用过的内裤扔到一旁,起身缓步走到她面前,抬起手背轻触她白嫩的脸颊,眼里流露出些许不忍。叹息道:
“太不乖了。”
纱雾生气地扭开脸,奔溃地大喊:“——别碰我!!”
他高大的身躯跪在床前,冷眼看她。
大手扳过她的脸,望着她盛满恨的双眸。他言之凿凿地说:
“我这么坏,都是被你逼的!你漠视我,连追求的机会都不屑给我,给我的那点儿关爱也都是算计好的。你讲我不尊重你,你又何时尊重过我?在你眼里我从来不是好人,连喜欢你都被你想成居心叵测!“
“没错,我是陷害了你母亲。当年她害死了我的父亲,害我家破人亡,我在巴黎看了整整两年年的心理医生才挺过来。我早计划好要杀她,可我怕你伤心,最终只是套走了她的钱。但你还要恨我,还那么狠捅我一刀!”他越说心越痛,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我每天都等着你回心转意,可你回到日本变成彭小姐后,便做了零的女友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你把我当成什么?呼之即来,唤之即去的狗么?”
纱雾看着他咄咄逼人的模样,恨声低喊:“妈妈从来没跟我说过我是谁,我也没有骗你的必要!如果我知道自己有家,绝对不会跟你纠缠不清!“
他抓紧她的肩膀,愤怒地晃了晃她的身子,染着怒火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你这个笨蛋,我从来都没在乎过你是谁!我在乎的是你不选我。很小的时候你就跟零亲近,不喜欢我。我给你的娃娃比他的贵,比他的漂亮。可是你只选他的破布娃娃!圣诞节贺卡,我每年都寄给你,你通通无视掉。每次只回给他!不论我做什么都得不到你的青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告诉我凭什么?! “
纱雾被他吼得浑身一抖,惊恐的眼中满是迷茫。那些他所说的得罪他的事她根本没有留意过,甚至没有任何印象。她的童年除了零哥哥,不记得与他有任何交集。她唯一能唤醒的记忆,不过是很小的时候对他匆匆的一瞥,他一副不苟言笑的少爷模样,冷冷睥睨着她,整个人都写着“生人勿进”。吓得她转身就逃。
她用尽全力推开他:“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