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地直哭,哪有这样疼人的,简直让人生不如死。
穆柏丞搂紧她,薄唇在她身上作乱了一通后,最终又回到她的唇上,他用力吮吸,直到她的唇色艳如玫瑰。
见看她哭个不停,心里有点儿苦闷:“分开这么久你都不想我吗?”
她摇头,怨恨地低泣:“嘤……谁要想你……这么坏! ”
他按住那恼人的小嘴:“你下面又水又软。明明爽得要死。”
再怎么水也经不住他如此折腾啊。
好在没了狼牙套,不是那样疼了,他们可以完整感受彼此。
他放慢了一些,赤红的小脸终于不那么痛苦。表情渐渐舒展开,但还固执地不睁眼看他。纱雾哭得太久呼吸都在发抖。被他撞得更是断断续续。
“嗯……嗯啊……”她夹住嗓子低哼。
身下淫靡声荡荡,穴内的壁肉被他捅得发紧,缩住他久久不放。
他知道她要高潮了,怕她咬自己。
哑声命令道:“喊出来。”
说完猛捣那冒水的甬道。
下一秒,纱雾双腿夹紧他的胯骨,弓起背失声尖叫。
“哦啊——哦啊——”
在他面前她无法伪装,总会把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出来。
他探手去摸她震颤的阴蒂,阴蒂猛地一缩。
她惊泣一声,滋出来一滩清水,之后断断续续又流了好久。
潮吹暂时缓解了穴内的灼痛。穆柏丞趁机挺入最深,被那剧烈抽搐的媚肉搞到再次射精。
他拖住她下坠的背,将她抱入怀里。见她一副懊恼的样子,笑她。“喷了降火,不挺好吗?你气什么?”
她张开哭肿的眼,手无力地挠了挠他的胸膛,用尽最后的力气骂他:“呜呜……臭坏蛋!! ”
那小穴收缩不止,潺潺溢着精液。
纱雾快要在高潮中昏睡过去,穆柏丞不许,俯身去咬她的唇,无视她的哭求又肏了她两次。一直到他射不出来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低头查看,粉穴洞口大开,可以塞进一个小乒乓球,里面都是白花花的精液。唇肉肿到发紫,差点儿要让他肏烂。大腿根上的嫩肤都被他撞出了淤痕。白乳布满交错的指痕,乳尖上有血牙印。锁骨,脖颈,嘴唇也都是他的罪状。
他把暴虐无道发挥到了极致。
心里却没有忏悔,只有失而复得后的喜悦。
穆柏丞把她轻放到一边,起身去打开矮门,把事先准备好的毛毯拿进来,然后将昏过去的纱雾包裹在里面,就这样赤裸着身子抱着她离开了小茶室。
纱雾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傍晚,等她从床上醒来,落日的余晖已经洒在了窗棱上。
坐起来就觉得脚腕上凉凉的,掀开被子一看脚裸处竟然挂着一副沉甸甸的脚铐。
两位女佣人带医生第一时间进入帮她做了检查,然后带她去浴室内泡药浴,期间佣人拿来一个注射剂,塞到了她的后庭给她清理。她不知道这是灌肠,以为是正常护理。
因为没吃东西,身下很干净。很快就冲洗完毕。佣人带她回卧室,接着给她按摩上药,换好一身藕荷色睡裙。
最后问她:“太太,晚饭已经送到了餐桌上了,要拿来卧室给您吗?”
“不用。”纱雾没胃口,只是问:“这里是哪里?”
“对不起太太,先生不许我们多嘴。”说完便齐齐退下。
纱雾坐在床上往木窗外瞧,漂亮的亭台楼阁,还有小桥流水。像是某个私人山庄。
穆柏丞私产遍布世界,不光自己投资还有从父辈继承来的,不胜枚举。她根本猜不出是哪里。
她看到远处院墙古色木门大开,无人看守。
马上有了逃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