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在屋外树林让人肆意折磨的贵妇被人扔进来,衣服被撕破,精致的妆花了,蓬头垢面,狼狈不堪,人歪倒在地上,一抬头就看见被倒挂的儿子。
“斯年”
她双目失魂,嘴里念叨着他的名字,人被折腾的力气尽失,只能如动物爬行,往那个方向挪动。
母亲的本能,永远都是在最危险的时候,拼尽全力保护自己的孩子。
爬到一半,宋斯霖走来,冷漠的一脚踢在她肚子上,疼的她痛苦的干嚎了声,叫的声嘶力竭。
他低身,捏起她的下巴,冷声问:“小妈,他们伺候的你爽吗?”
“你这样做”
她眼底毫无畏惧感,呼吸颤着,“你以为宋蔚全会放过你吗?”
他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他再狠毒,也不会忘了我是宋家长子。”
宋母冷笑,“天真。”
宋斯霖紧抿下唇,被她蔑视的语气瞬间激怒,揪着她散乱的头发拖行数十米扯到铁桶旁。
他甩开她,笑盈盈的看着吊挂在上头的男人。
“宋斯年,你真好命,死之前还有两个爱你的女人为你送葬。”
他瞥了眼微浑浊的水,轻声道:“水里特意为你加了点料,放心,死不了,但足以让你生不如死。”
不远处的陈烟听的头皮发麻,失声哭喊,“不要求求你不要”
宋母也吓懵了,慌乱的扑过去抱住他的脚,娇媚的五官扭曲成团,“斯霖,他是你弟弟,是你血浓于水的亲弟弟,你不能这样做,你不能”
“为什么不可以?”
他低头看她,“我的小鹿就是因他而死,全是因为他!”
宋母咬着唇,摇头否认,“不是这样的”
宋斯霖怒吼,“是他为了报复我去勾引她,是他找人奸淫,导致小鹿身心受创,抑郁而死,都是这个人渣害的!”
“不是他不是”宋母失神的嘟囔。
男人的怒气值一跃上涨到顶峰,他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冲过去对准绳索,想要送他入地狱。
他接过壮汉递来的枪,对准绳索,枪上膛。
“嗒”的一声。
陈烟绝望的垂眸,自己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心跟死了那般难受。
扣动扳机的前一秒。
“——是宋蔚全。”
倒在地上的女人破开喊出那个名字,她挣扎着缓缓直起身,仰头看向男人。
“是他指使我去勾引你的,他想用乱伦的丑闻来控制你,也是他找人强奸那个女人,甚至在她药剂里添了加重病情的药,所有的一切全是他做的,跟斯年无关!”
此话一出。
宋斯年懵了,陈烟也呆了。
宋斯霖停下动作,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冷静的看着她。
他扔了枪,跌跌撞撞的走到女人身前,闭眼沉闷两秒,再睁眼,眸色发深,情绪再次暴戾。
“贱人!”
一巴掌煽在她脸上。
“你别想用这些废话来骗我。”
宋母狠挨了下,唇角渗出血来,不怒反笑。
“你笑什么?”男人声音紧张起来。
“我笑你蠢。”
她昂头看他,眸底尽是冰冷的嘲讽,“我笑你像个傻子一样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还标榜自己的深情人设,宋斯霖,你真的,蠢得没救了”
男人两指掐紧她的下颚,用力抬至最高,咬牙切齿的出声,“把话说清楚。”
“你大概不知道吧那个被你捧在手里的天真无邪的小鹿,背地里是个给钱就能上的高级妓女,专门服侍你爸这个年纪的富商……”
“每一个没在你身边的夜晚,她都躺在别的老男人床上,做着苟且的事。”
“整个圈子都在看宋家的笑话,只有你被蒙在鼓里。你爸想花钱劝退她,她趾高气扬的嫌少了,还说你们两兄弟她全都要,所以才逼的宋蔚全起杀心。”
宋斯霖脑子一片空白,完全理解不了她所说的话,嘴里低喃着,“不可能小鹿不是那样的女人。”
“你说她单纯?呵,她跟我唯一的区别是,我清楚自己是宋蔚全的傀儡,而她,竟还妄想做掌控者,自己把自己作死的,怨不了谁。”
宋斯霖魂不守舍,缓缓摇头,“我不信”
宋母盯着他的眼睛,哼笑,“你可以亲自去问尊贵的市长。“
“问他如何背地使阴招弄死自己儿子的女朋友。””问他怎么舍得让老婆用身体勾引他儿子,只为留下证据,等你哪天不受控时,毁了你的同时,拉着我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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