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起唇,笑得如沐春风,“流氓你不也喜欢……”
陈烟脸皮薄,跟他斗嘴永远不占上风,索性憋足了劲甩开他,迈着小短腿加速往前走。
身后响起宋会长“温声细语”的叮嘱。
“你他妈慢点走。”
“操,赶着去投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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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间。
天空飘飘扬扬下起了小雪。
学生会办公室的门没关严实,开了个小口。
曾甜正准备推门而入,就听见里头压抑的娇吟声,跟针扎似的往她耳朵里钻。
“你……唔……别摸了……好麻。”
“好软的奶子。”
男声低沉带笑,“被谁摸大的,嗯?”
“不知道……”
“真不知道?”
他粗暴的伸进去握住一侧娇乳,发狠揉了几下,拇指磨砂着硬起的奶头,“烟儿这里最骚,想要我舔么?”
“不……啊!”
短促的叫声过后,舔舐的水声黏糊暧昧,伴随她娇滴滴的喘息,听的人耳朵都灼烧了。
“好多水,逼里痒不痒?”
她音调一软,“嗯。”
“要手还是要鸡巴?”
她回答不出,脸红红的,羞恼的推了他一下。
“小馋猫。”
男生音色沙哑,话带宠溺,“手指插你,鸡巴肏你,一起干你好不好?”
“……不好。”
“嘴硬。”
他声音越来越轻柔,“非得肏了才乖。”
在外听完全场的曾甜整个愣在原地,每一个柔软的字音都似在切割她颤动的心。
那些本不属于宋斯年的温柔细腻,现在却只属于一个人。
她认知中的宋斯年,只有两个字能形容。
变态。
她曾亲眼看见他给女人铐上颈链,把女人当成母狗一样折磨,偶尔兴起,甚至会将人吊起来用鞭子狠狠抽打。
叫声越凄惨,他越是亢奋不已。
他完全没有伦理道德的约束,想上的女人,没一个能逃过他。
但只要上过一次,便废弃如垃圾,一个多余眼神都不愿给。
宋斯年就是这样的人。
薄情、孤傲,活的像个没心的怪物。
握门把的手突然被人覆盖,很轻的关上门,曾甜抬头,竟是邹原。
“你……”
他说话用的气音,“去那边。”
楼道里,他靠墙点燃烟,轻吸了两口,“你也看见了,他这次是玩真的,所以你脑子放清楚点,别他妈搞事。”
曾甜眼眸很亮,不以为然的耸肩,“不过是新鲜感作祟而已。”
他挑眉,“你确定?”
曾甜目光定定的看着他,“邹原,你会不会帮我?”
“你找错人了。”
邹原笑得吊儿郎当,“他是个疯子,但我不是。”
“我是。”
她凑上去夺了他手里的烟,靠在他肩头吸了口,“我就是看不惯小婊子得瑟的嘴脸。”
“你会后悔的。”
她吐着烟圈,微微笑,“后悔,我也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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