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依依睁开眼睛,用求饶的眼神看向岑寒做得再激烈看起来还是平静禁欲的脸。
肉棒没有丝毫停歇地顶开逼肉,操到花心上,她越是表现得忍耐不住想求饶,男人的鸡巴撞得就越是剧烈。
拨到一旁的内裤上溅得全是淫水,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只有两个人呼吸声的卫生间里异常清晰,粉嫩光洁的逼口甚至被操出白沫,看起来可怜兮兮地包裹着鸡巴。
身体到处都被酥麻的快感侵占,在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抽插里,顾依依眼中的景色越来越模糊。
要去了……要被鸡巴操去了……啊……不要这么用力……骚逼会被操烂的……
汇聚到一起的快感眼看就要全部炸开,岑寒却停下抽插,抽出了他的阳具。
为什么?
难耐的感觉在身体里翻涌,没办法彻底发泄出来的快感几乎要让顾依依崩溃,她现在迫切地希望岑寒能重新把鸡巴插进来,随意操她,操烂她的骚逼。
但是男人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也不让她舒服。
厕所外还能听见偶尔过来上厕所的人。
求你了……操进来……把鸡巴操进来……骚逼好难受……
岑寒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看着她难受挣扎,直到看起来没那么难受,又再次把鸡巴捅进她湿得不像话的逼里。
没有得到满足的小穴在肉棒一插进来就紧紧吸住它。
饥渴的逼肉裹着棒身,用褶皱贪婪地吮吸舔舐,直到快感再次到达顶端。
就在顾依依往前弓着身子,要爽到高潮的时候,岑寒再一次抽出肉棒,断绝了任何她能得到刺激的方式。
会死的……这样下去真的会难受死的……
反反复复之间,顾依依感觉,现在只要给她一个鸡巴,不管是谁的,她都能主动塞进自己逼里求着他操自己。
“再请一周假。”她听见岑寒贴着她的耳朵说道,“我就让你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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