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月觉得自己是个愚蠢的倒霉蛋,明知男主是个疯批,还要凑上去找死。她一手揉着发疼的脑袋,一手扯住内裤不被撕开,嘴里还嚷嚷道。
“你这样做,对得起她吗?!”
付荣安静下来了,两腿跨在钟月腿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你救她,她会来救你吗?”
钟月看向房门,原来外边早没了动静。
娘的,被卖了!钟月委屈,但不能说。她尝试和付荣交谈,期望他能理智一些,以防对日后的剧情有什么影响。
“付老板,您冷静点,我没那个资格和您做这事儿。”
付荣注意到钟月穿的T恤和内裤,款式质量且不谈,光是衣服洗褪色的这一点,看上去就掉胃口。他嗤笑一声,说道。
“确实,你就是个不值钱的便宜货。”
“是啊…我就是个便宜货。”
钟月小声地附和一句,慢慢从付荣身下挪开,脚刚碰到地上,人又推回了床上。她知道付荣发批疯了,她不受也得受。
付荣把撕碎的内裤塞到钟月嘴里,再将她的双腿折迭呈M字形,用两条皮带分别捆住。阴户被人刻意暴露出来,空气中的凉意侵入其中,惹得两瓣软肉一阵颤栗蠕动。
“被男人肏过吗?”
钟月想吐,她头一次听到这种荤话。付荣不留情地用双手,掰开钟月的阴户,大胆地查看穴道。他的神色极为平淡,仿佛是在市场挑选东西,左右翻看,只为寻找最新鲜的鱼肉。他用食指戳了进去试探,里面逼仄紧致,是完全吃不进自己的大家伙。
为了解决问题,付荣开了一支香槟,然后将一粒绿豆大的白色药片塞进对方的逼里。钟月扭动腰身,想把穴里的东西挤出去,可付荣直接用香槟怼住她的穴,往里头灌输液体。
钟月唔唔叫着,对此,付荣乐在其中。冰凉的液体开始往外排出,像漏尿一般地洇湿床单,而那粒药丸已被融化在钟月体内。付荣把香槟从穴里拔了出来,仰头喝了一口,随后扔到床下。
钟月的下体被液体打湿一片,看上去油光水滑的,卷曲的阴毛上还有几颗水珠子。付荣看着那两瓣肉软软胖胖的,觉得怪可爱的,于是掐了一下,就听到钟月呜呜叫着。
“痛?”
钟月点头,想合上腿又挣脱不了束缚。
付荣掀开阴唇,拇指轻轻挤压阴蒂,像是剥豆子似的,小小的粉色肉粒儿冒了出来。他舔了舔嘴角,接着弯腰俯身,张嘴含了上去。舌头舔舐着阴户,腥咸之中有酒的香味,微微粗粝的舌苔挂过平滑的嫩肉,极度敏感的钟月叫得更大声了。
有人在钟月的下体又吸又吮,又咬又衔,她愣是哭个不停,是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她感觉肚子里一突一突的,一股酸涨瘙痒袭来,一阵轮番一阵。她猜是催情药起效了,快感顺着腰椎送入脑子里,她开始迷糊了。
逼里的淫水不断流出,一半被付荣喝了,一半顺着他的下巴滑到脖子上。他再次用手指去测量深度,所幸经过一番耕耘,这片原本贫瘠的土地,终于渗出水来,足以播撒种子。他起身,掏出鸡巴,用龟头比了比,仍有些不满。
这逼还是小了,而且也没玩够。钟月看着付荣从床头柜里翻找出一个器具,她很害怕,以为他要杀了她。
“别乱动!”
付荣吼完,又掐了一把钟月腿根的皮肉,疼得她是龇牙咧嘴。他把扩阴器插进钟月的逼里,然后调整锁纽,拿了手机来拍照。扩阴器撑开阴道,里面黑乎乎的,可每当闪光灯亮起,付荣的笑意就越发迷狂。
变态啊变态。钟月哭完了,心如死灰地盯着天花板,想着如果不出来阻止,此时的她应该在徜徉在梦乡里,而不是变态的软床上。
付荣伸出两指进去,用指腹抚摸那层层迭迭,富有鲜活生命力的肉壁,不禁让他胸膛里的烈火越烧越旺,鸡巴也有射精的欲望。他一手继续抚摸肉壁,一手握住青筋勃发的肉柱,夹紧臀部,上下飞快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