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谈锐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把连知之的病床摇上来,还给她腰后塞了个枕头。
狼在狩猎时是很会审时度势的,他看出了连知之似乎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立刻便打蛇随棍上,还要喂连知之喝水。
连知之瞪了他一眼,避开他的手,自己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然后问朱莉:“说吧,怎么回事?”
朱莉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那个私生饭已经被逮捕了,法务部也已经开始行动了。医生说连总是轻微脑震荡,还要住几天院观察观察,基本没什么大问题。”
连知之摸着自己脑后那个包,这还真不是那个私生饭打的,是她自己不小心摔倒后撞出来的。
她问:“严寂察呢?”
朱莉说:“就在门口。连总入院后,他很快就来了,一直说要照顾您,我拦了。他就在外面守了一天。连总要见他吗?”
这事是因他而起,于情于理都要见见的,连知之正想点头,但却忽然若有所感,转向谈锐。
谈锐果然正紧张地看着她,眼神里有不高兴和委屈,脸看上去也气鼓鼓的,像一个黑包子。
谈锐忧伤地想,姐姐身边总有那么多男人,不同类型不同性格的男人,环肥燕瘦的……
看着这只气呼呼的狼崽子,连知之好悬没忍住笑,她往下扯了扯嘴角,不让自己笑出来,对朱莉说:“不见。让他回去。”
朱莉一愣,以她对连总工作狂的了解,连总肯定会第一时间处理这件事的,她转头看到谈锐,又了然,果然连总又为了谈锐“公私不分”了。
谈锐眼神一亮,重新焕发出光彩。
连知之咳了一声:“我累了,要躺下去。”
谈锐这回很是知机,立刻就把连知之的病床摇平,替她掖好被子。
连知之把被子拉上来遮住脸,躲在下面偷偷笑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探出头来:“你这几天忙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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