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兴致更高,阳具更猛烈的顶撞白露的咽喉。
槿棉感觉身体好像永远填不满,不熟练的自渎,手指不能像阳具一样填满花穴,只能让双腿夹紧枕头不断摩擦,淫靡的液体浸湿了床褥。
孟雪河一阵抽搐浑浊的液体咕嘟咕嘟灌入白露的喉部,白露抬头望着男人,男人的眼睛却目不转睛的盯着暗室里的女人。那种眼神是占有,是侵犯。
“啊啊啊……明川师兄……呜”槿棉的身体随着一阵痉挛也攀向高峰,想到谢明川前日与自己翻云覆雨的画面,那种触觉似乎还在自己的身上。
谢明川?
孟雪河听到后按住白露的手突然拽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发髻拽散了。
“啊,少主,白露错了!少主……”白露用被顶的沙哑的嗓音哀求着。
男人泄身后毫无留恋推开她,白露想为他擦阳具,他甩手将裤子系好,不让她再碰。这半年来白露每次看到孟雪河露出这种神情,都是因为提到了那个不该提的人,谢明川。
“唔唔!好舒服……师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也攀向了极乐,细密的汗在寒冷的暗室中化作水雾,氤氲包裹着槿棉的身体,她感受到丹田的气息在消散,周身充盈了许多。
孟雪河合上双眼,用布将双手擦干净,转向缓缓将轮椅推入黑暗。
孟雪河和他的随从们早将内线埋伏在孟连洲周围,炸毁孟连洲返回魔教的船后,没生擒孟连洲,孟雪河原来在魔教的亲信被孟连洲一个个拔除,就算是脱离魔教的人,也被孟连洲折磨得半死不活。
对孟雪河来说若想重振魔教,必须与自己的弟弟结束这场战争。
眼前毒物弥漫,他的亲信就算服用了对抗毒物的药剂,将身体包裹严实也只能在毒雾里滞留四个时辰,这个时间根本不能靠近静水阁。这时他们却在驻地附近捡到了一个女人,她什么都没佩戴,衣服满是水渍和污泥,看来她走了很久,在雾中失去了方向,但她竟然还活着。
就算是蛊师也不能毫无防护在毒雾里走这么久,他觉得她有些面熟。